想到這裡,上官燕紅又癡癡地傻笑起來,彷彿連她本身都未曾發明,本身笑得有多暢懷,有多甜美。
達到山腳的小鎮以後,趙飛來到了一間旅店門前。但趙飛並冇有當即進入旅店裡,而是先在內裡喬裝打扮一翻,換上一身外賣送餐員的禮服,再戴上一頂鴨舌帽,提著兩份剛從宵夜檔買來的飯盒,然後才走進旅店大堂。
她並不是在用心刁難外賣送餐員,而是職責地點,她必須包管外賣員不是白混的,保障客人的安然。
這類對涉事未深的上官燕紅來講非常恥辱的事情,對於趙飛來講卻冇甚麼感受。固然在大要上他纔剛滿17週歲,可在精力上,趙飛卻底子不是“純情小男生”,他但是具有一個39歲男人的影象,對於男女之事並冇有任何蒙朧感,有的隻是曾經身為一名丈夫、一名父親的知識和經曆。
“死賤男!死賤男!死賤男!死賤男……連個電話都不留。”
“蜜斯,您好。這是0512號房的客人點的餐。”趙飛對在前台值班的一名女伴計說。
“如許啊……請供應一下客人的電話號碼。”
“好的。”
“他就是‘槓桿’本人。”那名長髮女子終究轉過身來。
“客人是……胡先生,電話號碼是:159XXXXXXXX。”
隻見房間裡有一男一女,那男人年約40多歲,身材高大,目光如炬,居高臨下地審示著趙飛。
房門翻開了,趙飛提著外賣走出來。
安娜?!
分開以後,趙飛從速把這身行頭換了,打扮成一個淺顯的夜貓族。
下到大堂以後,趙飛衝那女伴計微微一笑,然後就分開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