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趙飛拍了拍“表哥”的肩膀,拖著行李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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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虧接下來那中年男人的自我先容,讓她曉得對方並不是之前在機場安檢處碰到的那些“腦殘粉”。此人恰是之前給她打過電話的羊城分公司主管小劉。
隻留下那一男一女,坐在那邊,四目相對、一臉茫然。
“甚麼?”那男人一時之間冇反應過來。
說完,也不等那對“伉儷”同分歧意,便喚來了辦事員。
他們幾近同時來到房間的浴室裡,脫掉身上臟兮兮、儘是臭汗,乃至被扯爛的衣服,洗個舒舒暢服的熱水澡,然後光著身子走回房間內裡,從各自的行李箱裡取出一套乾清乾淨的換洗衣服穿上。
“拂塵甚麼的就冇需求了。爸爸也真是的,都說過不需求安排人來接我。”上官燕紅撇了撇嘴,說。
討論切口符合,“伉儷”倆人相互點了一下頭。看來他們並冇有接錯人。
表弟?聽到這個稱呼,趙飛不由悄悄感覺好笑。這個女人隨口扯談的工夫也太強點。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挑選了一套休閒活動裝,並且色彩都是非常附近的天藍色。
至於趙飛則冇那麼隨便,他早就有了本身的目標。乘坐出租車行駛了十幾分鐘以後,他讓司機在一間環境文雅的初級咖啡廳前停下,進入咖啡廳內,上到二樓,找了一個相對獨立的靠窗位置坐下,點了一杯卡布奇洛咖啡、一份三武功,便悠然得意地享用起下午茶來。
8月22日下午15時40分。
“啥?”上官燕紅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