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啥?真的假的?”
這但是殺人的最高境地!
合法伍爺在心中暗自謾罵錢多多時,那隻木桶滾到伍興榮坐著的椅子中間停下來,那股無形的壓力一消逝,他頓時忍不住慘叫出聲。
繁華險中求。
這是甚麼環境?
伍爺身材朝前一撲,頓時感覺膝蓋以下的部位像被車子狠狠碾壓過一樣,疼得令他全部身材都在顫抖,身材不受節製的朝前跪倒。
方纔被砸中鼻梁眼冒金星,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的十個部下,當看到這一幕時,頓時大腦一片空缺。
他躊躇一下後,就決定了該如何做!
伍爺一臉警戒地盯著慢悠悠滾過來的木桶,隨時籌辦著跳過木桶時,俄然渾身不能轉動,隻能眼睜睜看著木桶滾到他的腳下,然後毫無反對的往前衝去。
媽賣批的!
伍爺等人這麼想著,麵前白影一閃,方纔還散落在地的碎杯筆挺朝著他們的臉射來。
錢多多說著順著李桔梗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一看,方纔對勁洋洋的神采當即消逝不見,帶著些許的愁悶之氣說道:“看來我還得再練練。”
剛纔錢多多那一揮一甩間,底子就是一副毫不吃力的神態。
看著他們受傷的位置大抵一同,錢多多對勁地跺了頓腳,笑著說道:“我的準頭又精進了。”
臨死前的宣泄嗎?
方纔還漸漸今後縮的五個圍攻錢多多的青年頓時止住腳步,被打斷指骨的手持續捂著鼻子,另一隻手已經朝著腰間摸去。
這小子真邪乎!
真是――該死!
十個白瓷杯在十個部下的鼻梁上綻放一朵血花。
這小子莫非是個戰績驚人的內功妙手?
恰好伍爺還想著奮力一搏,可這一搏,搏掉的就不但是一個酒吧和一個火鍋城,還是他伍爺在蓉城的臉麵。
踢杯子?
錢多多不退反進,往前衝了兩步,將統統的人進犯都擋了下來。
“一個木桶就能處理的事,還非得覺得本身多牛逼,叫這麼多人過來,最後不都是送人頭嗎?”錢多多得了便宜還賣乖,賤賤笑道:“伍爺,固然你冇下次了,但我還是得提示你一聲,我是一名內功妙手,你今後找人來揍我,起碼要找個比我內力更高強的,不然,你的了局就如同那隻木桶。”
空桶砸在十個部下的腦門上,他們連痛呼一聲的機遇都冇有,兩眼一翻就暈死疇昔。
但是,不等伍爺暗中光榮,那隻空桶在砸完十個部下以後,就已然朝著他的腳下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