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俊開端用牙齒咬那塊不大不小的碎玻璃,張翠花估計是吃痛,屁股不斷地顫栗著。晃來晃去的牙齒底子就咬不上,茅小俊乾脆兩隻手抓住她屁股的兩邊,微微掰開傷口,牙齒終究咬到那片碎玻璃,扭動脖子一用力就拔了出來。
嘴巴蹭到傷口上,他開端吸起張翠花屁股上的血來,吸了幾下後,確切感遭到傷口內有一小塊玻璃渣。
“嫂子,你忍下,我頓時把玻璃渣子取出來。”
這是茅小俊冇想到的,張翠花更冇有想到,頓時就要生米煮成熟飯了,就被一股蠻力擠下了床。
“用嘴吸傷口,吸掉血見著玻璃渣子了,就用牙咬著拉出來。”
茅小俊身子本來就難受的緊,這會兒還真想當場處理了這娘們。
“小俊啊,找著傷口了冇?快幫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來。”玻璃紮到屁股真是鑽心的痛啊,張翠花的額角冒出盜汗來。
茅小俊儘量忍著不去想那種事情,靜下心用手指沾著口水開端清理張翠花屁股上的血跡。血跡清理得差未幾了,這纔看到張翠花屁股蛋上一道很深的傷口,看模樣玻璃渣子還紮得挺深。
茅小俊咬咬牙,不就是吸屁股上麵的血嘛,等老子吸完了,取出玻璃渣子,再整你丫個半死不活。
聽著張翠花疼得‘哎呦,哎呦’地叫,他還是翻開手電照了上去。
茅小俊也不怪她,硬生生把玻璃渣子從肉內裡拉出來,誰能熬得住?再說翠花還是個娘們呢,吃痛也是普通的。
張翠花已經把睡褲的一邊拉了下去,暴露一半白得像牛奶一樣的屁股來。屁股上還真有一灘不小的血跡,血跡化開後也看不清傷口在哪個位置。
“哎呦,疼死我了。”
“哎呦!”屁股疼得要命,這會兒腦筋也復甦了,想要跟茅小俊勝利德的心機也垂垂淡了下來。
張翠花讓他用嘴吸她屁股上的傷口,茅小俊整小我將近崩潰了。看著麵前這麼本性感、飽滿的身子,又不能真槍實彈地乾一場,他有點要被折磨瘋掉的感受!
他話剛說完,張翠花忍不住笑了出來,“哎呦,我說小俊啊,你三年冇回家咋胡塗了,我們鄉間哪有這麼初級的玩意兒。嫂子奉告你,你用手指沾著口水把嫂子屁股上的血清理掉。這口水能消毒,比酒精啥的都管用呢。上歸去鎮上看電影,電影裡那男的也是如許幫一女的消毒傷口的。”
房間內的竹床本來就小,張翠花從上麵摔下來冇有站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俄然感受屁股上麵鑽心的痛,用手一摸,流了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