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生在門外張了張嘴,對著陳媒婆感喟道:“姐,看模樣王有才騎槐花是騎上癮了,你說可咋辦啊。”
“嗚嗚・・・”
“想尿尿是吧,先幫我辦點事情。”
“你說吧,讓我辦啥事,隻要我能辦到的,我都給你辦,你是不是想留著你家那塊地啊,冇題目,隻要你把我給放了,我這就回家去跟我爹說,你看咋樣?”
“可・・・可我就是感覺不甘心,憑啥王有才就能隨便騎我婆娘啊。”
“還能咋辦啊,你就先忍著吧,王有才那小子等著新奇勁過了,就不能總找槐花了,我再找個時候跟他好好嘮嘮,你先回籍黌舍吧,歸正你也要跟槐花仳離,出了這檔子事,不正合你情意嗎?”
陳相生咬著牙,道:“算了,就當我冇有過槐花這個婆娘吧。”
看著他的手停了,槐花有些不對勁的撅著嘴,扭動著腰肢,道:“你咋停下了,快點動一動啊。”
“唉,我聞聲了,我這就去鄉裡,本年都不回家了,過年的時候返來你看行不?”
王有才的三角眼泛著亮光,趕緊的點頭,他的嘴被塞的嚴嚴實實的,弄的他彆提有多難受了。
楊青的眼睛都紅了,低吼了一聲,就將槐花給摁在了炕上,而槐花連抵擋的行動都冇有,半眯著眼睛,迷離的望著楊青,道:“我想要!”
楊青也不遊移,手就放到了陣地的邊沿,剛放下去,槐花就渾身一顫,一股泉水又流出來了,都弄到了他的手上。
槐花短促的呼吸,每一次都噴在了楊青的臉上,就彷彿在他的火上澆著汽油普通,把他的火給弄的旺旺的。
楊青反手一耳光就抽在了他的臉上,怒道:“你冇啥跟老子說的,可老子有話要跟你說。”
王有纔看了他一眼,就扯著嗓子喊道:“陳相生,你還在門口嗎?”
楊青把褲子給提上,照著王有才的屁股上就是一腳,道:“你嗚嗚甚麼,咋的了?”
“咋的,現在你悔怨了,當初你乾啥去了,你騎你們黌舍阿誰女同事的時候,你想啥去了,現在你曉得悔怨了,王有纔是啥人啊,那是村長的兒子,村長一句話,你連戶口都冇有了,還咋在鄉裡上班啊?”
槐花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順著門縫往外看了一眼,又從速跑返來了,說道:“應當是走了,冇瞥見內裡有人影。”
門外的陳相生撲棱一下就站起來了,道:“在呢,你說啥事?”
楊青瞥了一眼王有才,幸虧這小子還算誠懇,冇有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