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麼的瘋了是不是,總往老孃身上爬啥啊?”
“你恐嚇老孃呢,不消等你有錢有勢的時候,你現在便能夠把老孃給換了,明天我們去就辦仳離手續,誰不去誰孫子。”
“那行啊,你騎上來吧,我看看你是咋弄的。”
秦狗子把她的手給推到一邊,不滿的說道:“能不能彆老是跟我提錢,你掉錢眼了是咋的,老子我還冇見過老爺們騎本身婆娘還得給錢的,這跟去雞找啥辨彆啊?”
不但僅是陣地上麵的刺激讓楊青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另有他眼球上的刺激,槐花是騎在他身上的,那他就隻能俯視著槐花,同時也隻能俯視著那兩座山嶽,剛纔槐花動的那一下,山嶽狠惡的扭捏著,彷彿隨時都能掉下來砸到他臉上一樣。
楊青說道:“我也不是不肯意,就是感覺內心彆扭。”
“咋的,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我想騎你還不讓啊?”
“那不可,自古都是爺們騎婆娘,哪有婆娘騎老爺們的啊,傳出去我還不得讓人給笑話死啊。”
“我的好爺們,我都舒坦死了,還是你騎我吧,我一點力量都冇有了。”
“來啊,你現在就殺了我吧,明天你如果整不死我,我明天必定讓你當活王八,不信我們就走著瞧。”
兩個同時舒坦的哦了一聲,楊青明天真是長見地了,本來婆娘騎著老爺們辦功德也是這麼舒暢,槐花就這麼略微的動了一下,他就感覺挺刺激的了,如果此時坐在他身上的如果馮少梅的話,他必定都能舒坦到天上去,因為馮少梅的是十大陣地之一,能充公他三分之二的兵器。
賈微微瞅準了機遇,一腳就踢到了他的褲襠上,秦狗子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褲襠就倒在了炕上。
“那你那麼死腦筋呢,這裡就我們兩小我,你不說我也不說,有誰會曉得啊,莫非你就不想嘗試一下新花腔嗎,之前陳相生阿誰牲口總想讓我這麼騎著他,還說城裡人都是玩如許花活的,我都冇同意,明天讓你嘗試一下,你咋還不肯意了呢。”
“哼,老子我不跟你普通見地,你給我等著,等老子有錢有勢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把你給換了,重新娶了婆娘。”
他剛把手伸出來抓著槐花的山嶽,槐花就漸漸的動了起來,而楊青也垂垂的站我了規律,在槐花累的時候,他就本身挺著腰打擊,等著槐花歇息好了再接著動。
楊青的眉頭緊緊的皺著,道:“你的意義是說你在我上麵進犯我,那豈不是成了你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