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殷凝再度揚起握著刀的手,刺向已經不省人事的……
“恩,乖。”
殷凝感覺秦錚說的有事理,連連點頭。她老是把題目想得太龐大,乃至這個題目本身,壓根對全域性無關痛癢,是她鑽了牛角尖把本身給繞出來了。“是啊,誰如何死的,底子不首要。首要的是,還活著的。”有些事情,疇昔了,就不要再轉頭糾結,不如把目光往前看。隻差一步了,一步之遙。他們就能永久逃離這裡,這纔是最首要的!
殷凝冇有答覆她的話,而是無法歎了口氣。他們當然早就曉得,早在之前一次歇息的時候,秦錚攬著她,把頭埋入她頸間說的。他們故作密切的模樣,實際上倒是說著悄悄話。秦錚一早就發明他們身後有個尾巴,然後將計就計,找了個恰當的時候和處所,將跟著的尾巴拽出來,然後,剁掉。
的確天佑我也,躲在樹後的心想。現在殷凝落單豈不是更好?她臨時不動,聽到有腳步聲遠去,才慢條斯理將弓弩架在手上,從樹後走出來,輕手重腳漸漸向殷凝的方向靠疇昔。
“哈哈哈哈哈哈……”俄然變態地大笑起來,“既然如此,那你如何還不脫手?千萬不要和我說你下不了手啊?想當初你殺死我姐姐的時候,那可叫一個乾脆利落!難不成因為現在有老公在場,以是扮起聖母白蓮花來了?”
秦錚會心,女人的事情,他也不好插手。殷凝的技藝不錯,對上不會虧損。萬一環境不對,他就在邊上,殷凝的安然還是很有保障。因而他今後退幾步,讓殷凝本身看著辦,他則留意四周的動靜。
探出頭透過交叉櫛比的樹乾間隙,看到遠處的殷凝正哈腰用手捶捶痠疼不已的小腿膝蓋抱怨著。
殷凝乖乖靠在秦錚的懷裡苦笑,明顯秦錚毫不介懷她對他的傷害,但是她畢竟耿耿於懷。
“要不等會還是和你一起去吧,你也歇息會兒,走了一天了,不累的嗎?”
“冇事,我還好,你乖乖呆在這裡,我一會兒就返來。與其我們兩小我瞎轉,不如你在這裡等我,複*力。放心,我很快就返來,不走很遠。”
殷凝找了塊相對潔淨的處所坐下,接過水瓶,灌了兩口,“你也喝點。“
秦錚和順一笑,將殷凝攬入懷裡,在她的額頭上印了個吻。她的視野剛好落在他的胸口。殷凝的內心一陣酸楚,因為在那衣服上麵,本來光亮的胸膛上有了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