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
“你之前說,你思疑現在的‘六道’混亂,是因為你拿到了灌音機,然後觸發了甚麼構造導致的。”
秦錚勾勾嘴角,“好了,你現在就老誠懇實地呆在我的背上養足精力。甚麼都不要瞎想,我會帶你走出去的。”
但是等他繞過拐角,卻瞎了眼。麵前一片烏黑,甚麼都看不見了。
趴在秦錚後背上的殷凝非常安穩,可走著走著,她的後背俄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情不自禁地回過甚去,望向身後彷彿打翻了墨缸的無儘渾沌。
殷凝邊看著秦錚描畫,邊問,“這是做暗號嗎?”
秦錚回想殷凝和他講起的遊戲經曆,再算上他倆任何一方看到過且肯定滅亡的人數統共有兩個,一個是柳慈,一個是被老鼠啃的“新人”。那麼現在還存活的總人數必然是即是或者少於十人。
“是啊,表示我們已經到此一遊了。”秦錚刻完今後,將箭矢交給殷凝拿著,“這個留著,還用得著。之前我一起走過的處所也都留了近似的暗號,×表示傷害,○表示安然。凡是標註了這兩個暗號的,都是我已經顛末的處所。本來想用血抹的,但是在找到你之前都冇有光,黑暗中必然冇法瞥見,就隻好用我的眼鏡架子刻,回甲等出去走出這兒今後,你得再給我買副新的。”
不,這不是他們疑神疑鬼,而是絕對有題目。因為那種如芒在背的感受並未消逝,反倒愈發激烈。
“記得不錯,要曉得錢君霆玩遊戲,喜好把破解謎題的訣竅放在遊戲提示裡,常常我們都會被他的字麵描述給忽悠疇昔,乃至忽視掉。但是如果細心想他這段遊戲提示,說不定找到出口的鑰匙,就是那四句話的中間兩句。”
“冇乾係,那東西也不必然是重點,說不定找到出口的關頭,反而是你醒來的處所。”
“冇事,”殷凝搖點頭,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秦錚,我們必然要,必然要活著走出這裡。必然要活著,好好活著。”
聽到這兒,殷凝立馬便看到秦錚的眼鏡鏡片架和眼鏡腿的折角處磨損的已經非常短長。
莫非這類混亂的局麵,反倒映托了“循環”兩個字?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很安靜,但是語氣裡,卻透著非常的果斷,彷彿不成反對普通。
“嗯。”殷凝隨即點頭應下,安安穩穩趴在秦錚的後背上。她曉得有秦錚在,他們定能順順利利走出這裡。她現在獨一要做的就是拿妙手電,為他們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