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都冇來得及喊出來,陳矜就帶槍兵臨城下一舉拿下。
明天剛好週六歇息不上班,桃軟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翻開窗戶散散味,哪怕陳矜明天翻開過窗戶了,但桃軟還是怕茶小茶返來發覺到,如許的話她能慚愧死,然後把出租房大打掃一遍,又費了好大好大的力量把沙發拉到內裡裡裡外外洗濯一遍。
再加上明天早晨陳矜的欺負,桃軟乃至連中午餐都懶得做,因而叫了外賣。
她的神經跟著陳矜的熱忱似火被熊熊燃燒,所到之處,每一寸肌膚都開端發燙,她試圖喚醒陳矜的明智,可男人卻是以得寸進尺。他緊緊抓住桃軟的雙手死死舉在頭頂之上,另一隻手也不能閒著,大掌覆蓋柔嫩揉著麪糰,他抵著桃軟的腦袋,滾燙的呼吸帶著剛纔棒棒糖的草莓味甜甜的,聲音沙啞纏綿,又急不成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