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昭皺眉，心中閃過一絲思疑，北淵、素麗、醉目前終究連成了一條線。隻是不待他答覆，衛臨便開口解惑道：“是醉目前，想來侯爺該當已經曉得老侯爺恰是命喪醉目前。”
衛臨聞言一笑答道：“這是天然，您的身後是南澤國運，我的身後是素麗存亡。此事對於我們來講隻能成不能敗，我不會拿此事打趣！”
“衛公子，慎言！”顧寒昭出聲打斷，心中卻有幾分不安，此事本身做得隱蔽至極，除了幾個親信便冇有人曉得他在暗中互助十一皇子，冇想到本日竟被衛臨發覺。
“本日我冒著被北淵太子發明的傷害來到侯爺府中，便是想奉告侯爺現在北淵局勢已定，終究勝出的會是太子。北淵帝一旦駕崩，太子便會揮師南下，攻打南澤！”衛臨雙眼直視著顧寒昭道：“我在五皇子府中六年，對南澤局勢也多有體味，南澤帝偏於安閒又打壓武將，如果南澤北淵一戰，觀之現在朝堂之上，無人會是北淵的敵手。若真到當時，便唯有侯爺了！”
“就算我父親是死於北淵之手。”顧寒昭強壓下心中的肝火持續道：“可我已被收去兵權，底子有力助你。”
顧寒昭此時才明白衛臨想得有多通透，若北淵終究亡國，素麗必然也會被歸入南澤版圖。北淵帝向來尚武，與他做這買賣無疑是羊入虎口，更何況衛臨對北淵心胸恨意，既然如此，倒不如向南澤投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