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並不想用金針,將顧寒昭混亂的衣物清算好,又為他蓋上了被子。躊躇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放不下,坐在矮凳上,枕著床沿,雙眼卻不敢分開還在昏倒的顧寒昭。
陳柱是第一個出來的,他的神采發白,心中對趙掩瑜升起了幾分畏敬。
“這……”陳大娘看著顧寒昭的傷口犯愁道:“村裡冇有大夫,你哥哥傷得這麼重,可如何辦?”
趙掩瑜不敢睡得太沉,顧寒昭一發作聲音他便立馬展開了雙眼,彷彿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迷惑,解釋道:“這裡冇有藥材,我隻能用金針將蛭影毒封存,隻是這體例臨時會影響到你的行動,等我找齊藥材再為你解毒。”
趙掩瑜說了一串,陳大娘都一一記下,隻是等他報出幾樣藥材時卻犯了愁,村裡冇有大夫,倒是有幾戶采藥的人家,有些藥材好找,可有些倒是她聽都冇傳聞過的。
顧寒昭發覺到了他的未儘之言,卻甚麼也冇有說,隻是信賴地對他淺笑,這世上能讓他經心信賴的也就隻剩下這小我了吧。
剛好此時村長帶著陳大孃的兒子兒媳出去了,陳大孃的兒子兒媳一見自家躺著個血肉恍惚的年青人嚇了一大跳,六神無主地看著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