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休沐明日就結束了,本身竟與那些酸腐之人華侈了大好光陰,想想實在可惜。顧寒昭搖著頭便跑去找趙掩瑜了,心中還想著珍惜這最後半日。
“此時與他們見麵會有結黨營私之嫌,能推就推吧。”顧寒昭實在疲累,不想再多言,坐會椅上,拿出掛在身邊的香囊深吸一口氣,才感覺略微復甦一些。
“天然。”五皇子臉上呈現了躊躇之意,“可顧寒昭實在是可貴,他手中有顧家軍,又與大部分武將交好,此等人才如果能拉攏就好了,先生說我要不要再試一試?”
另一邊,五皇子府的下人倉促來稟,五皇子見他返來,孔殷問道:“如何?”
顧寒昭接過略微掃了一眼,從中抽出幾張,將剩下的一堆還給顧福,叮嚀道:“這些你備些厚禮送回他們府上,就說我實在抽不出空,不能親身到訪。”
經此一事,想來他的凶名更盛,不過藉此少了這很多情麵來往也是好的。
“顧福,何事如此鼓譟?”顧寒昭心中獵奇,隻見他深吸了口氣,急道:“辛公子剛纔返來清算了些衣物,說是要上山小住幾日。”
搖夜悄悄心驚,隻當作冇有聽懂對方的表示。她受北淵天子之命跟在衛臨身邊,她確切比任何人都清楚為甚麼萬人之上的君王不遺餘力地打壓這個明顯冇幾日好活的病弱兄弟。
顧寒昭推開門時趙掩瑜正抱著孩子哄著,手中拿著紅色的撥浪鼓,每動搖一下便引得庶子咯咯輕笑。
趙掩瑜已經從最後的寬裕變得純熟,抱孩子的姿式顛末奶孃的無數次改正而精準非常,反觀顧寒昭還是笨手笨腳的模樣,隻要稍稍一用力,孩子便會哭泣不止。
本來還安逸的顧寒昭自宮宴後便接到了很多拜帖,本來還張望著的人也是紛繁脫手。期間連五皇子的府中也遞了一張,他想著均以重傷未愈的藉口推了。
衛臨最後看了她一眼,顧自分開。
下人跪在地上,顫聲回道:“世子拒了我們的拜帖。”貳心知五皇子並不像內裡所傳言的那樣,是一名賢王。反而,他脾氣暴躁,經常以虐待他報酬樂。想到這裡,那下人的言語中不自發地帶上了幾分驚駭,就怕五皇子拿他出氣。
“豈有此理!顧寒昭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五皇子順手就將手邊的花瓶砸了出去,花瓶摔碎在地濺起的碎渣割鄙大家的臉上,頓時血流如注。
衛臨分開大廳後,一向守在門外的搖夜便迎了上來,衛臨見她迷惑便道:“你感覺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