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說說話,我先走了。”盧母說完便快步分開。
“我無事。”趙掩瑜笑道,顧寒昭見狀也不再言語,隻是坐在他的身邊。
因為還在孝期內,以是二人的婚事一拖再拖,現在顧寒昭要行冠禮,因著天子主持的原因,他竟連觀禮的資格也冇有。
隻是他出門時還不忘瞪了顧福一眼,顧福老神在在地接管,這半年來他早已風俗被少爺這般嫌棄。
顧寒昭隻感覺滿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但手腳卻還是冰冷一片,直到馬車停在侯府門外,他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
趙掩瑜上前,並不是第一次看顧寒昭盛裝的模樣,但不知為何本日卻格外令民氣動。
等顧福回稟已經將周瑛安然送回晉榮侯府,且辛子安第二日一早便復甦過來,也冇有留下甚麼其他症狀,顧寒昭才完整放心下來。
“咱家在這裡恭賀世子了。”顧寒昭剛出門便見一旁的小寺人迎了上來,笑眯眯隧道賀。
待禮部尚書唸完長長的祝詞,便有小寺人端著玉冠上前,跪在顧寒昭身後半步處。
“如何了?”顧寒昭看著他已經緋紅一片的雙頰問道。
“掩瑜,孩子快過來。”盧母發覺到趙掩瑜的到來,微微推開顧寒昭,對他招手道。待他上前便握住他的手,盧母對他是滿懷歉疚。
比及天氣完整黑了下來,趙掩瑜又給辛子安灌了一副藥下去。
“嗯。”顧寒昭道:“你也累了,這裡有我照看,先去歇息一會兒吧。”
“燒退了,明日一早就會醒。”趙掩瑜道,也是鬆了一口氣。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一口含住了趙掩瑜的耳垂,趙掩瑜隻感覺本身的腦袋炸開了,腦海中一片空缺。
現在上交了虎符的顧寒昭無事一身輕,上朝時儘管在朝堂上站著,在一邊看文官們爭得麵紅耳赤。下朝時便陪著趙掩瑜配藥或是逗逗已經長開一些的庶子。
“辛公子在發熱。”趙掩瑜點頭,方纔命人給辛子安換了衣物,又強灌了湯藥,“早晨再喝一劑藥,若明日醒來就冇事了。”
顧寒昭見他如此當真細心的模樣,忍不住想要戲弄,笑道:“如何?”
許是心虛亦或是心存賠償,宣武帝做主將這規格又抬了一級,本來不必插手的諸多朝臣本日早早便到了。
“少爺。”顧福此時剛好求見,顧寒昭與顧福去了外室,房中隻留趙掩瑜與小廝照看。
顧寒昭見他呆呆的模樣有些意動,握住正清算本身腰帶的手,雙唇貼著他的耳朵漸漸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