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探聽啟事，又不好問，所幸徐茂先開了口：“棠棠，如何一向不說話？不歡暢了？”
保鑣口中的“老處所”，公然是那家夜宵攤子，塑料桌椅和招牌都換過，但還是一樣煙燻火燎，油膩膩的。桌椅板凳都擺到了人行道邊上，仍然座無虛席，門客中有擺出拽得二五八萬神采的少年，大口喝著酒，大聲罵著臟話，十年後的不良少年們，仍然是差未幾的模樣。
“麵帶淺笑，昂首挺胸，目不斜視的出場……”她的話被胃裡傳來的咕嚕聲打斷，頓時感覺委曲至極，抿著嘴不想再說。
“複述一遍。”
他風采翩翩的舉止讓老闆臉紅耳赤起來，老闆娘瞪他一眼，上前一邊擺碗筷一邊說：“哎，氣度的確分歧了，比前次瞥見還要有風采，之前就長得好，現在更是帥得很。女朋友也標緻，安溫馨靜的。”說著又看宋棠，看著看著就愣了，“這……還是阿誰……穿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