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寒斷念一指站在一旁的海棠道:“身材嬌小小巧,楊柳細腰杏核眼,那樣才叫做女人。哪有女人像你這般高的?”
“當然不像。”不曉得寒斷念是真傻還是裝傻,竟然不假思考的答道,“固然我從小在雪穀長大,見過的女人不過,但是也曉得,女人應當是阿誰模樣的。”
“但是……”
“你這話甚麼意義?”蕭鳳翎挑眉道,“甚麼叫像小孩子,你是在說我在理取鬨麼?!”
寒斷念久久的看著阿誰青衫背影,然後指著他問海棠道:“那小我是誰?”
“好了,湯都涼了,快喝吧。”寒斷念看到蕭鳳翎的臉上已經現出了豬肝般的絳紫色,心中偷笑之餘也是怕打趣開得過分會令他惱羞成怒,因而將湯罐向他麵前推了推說,“來,我餵你。”
蕭鳳翎將湯罐重重放下,冷冷的說:“不喝!”
“有甚麼不當之處,你但說無妨。”蕭鳳翎道。
“補全這竹林中的五行八卦陣。”蕭鳳翎答道。
“我可冇有這麼說。”寒斷念聳肩道。
“寒!鐵!心!”蕭鳳翎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但此次不是因為害臊,而是真真正正的被寒斷念氣得充了血,“你是用心氣我是不是?!”
“好,那你本身喝。”寒斷念將湯勺遞到蕭鳳翎手中,“快點喝吧,涼了就不好了。”
“你指誰?”海棠順著寒斷念手指的方向看去,答覆道,“他啊,他是佈陣堂的張堂主。”
張堂主分開書房後,蕭鳳翎睫毛擋住的眼眸中閃出一絲冷厲,嘴角微微上揚,透出幾分殘暴,將方纔給張堂主看的那副輿圖放在書案上的蠟燭旁,看著它一點點在火光中燃成灰燼。火光映在那張精美絕倫的臉上,像極了踏天國之火而來的嗜血修羅。
“隻是見到個背影,聽海棠說才曉得是佈陣堂的堂主。”
寒斷念答覆:“冇有好久,我也是方纔來的,你看,湯還是熱的呢。”
蕭鳳翎瞭然道,“張堂主的意義我明白,整修竹林確切費時吃力,如果堂中人手不敷,我能夠從其他分堂給你調撥人手,我要這個陣儘快布成。”
張堂主點頭應道:“是,部屬頓時去辦。”
“讓他出去吧。”蕭鳳翎答覆道,眼中多了幾分刻毒。
蕭鳳翎彷彿冇有想到寒斷念會在內裡等他,微微一怔後,故作漫不經心的走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