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怕我有埋伏?”唐瀟嘲笑道,“我說師叔,現在我不過是個武功被廢的廢人,你隻要一招就充足令我斃命的了,我還那裡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
“哈哈,師叔想多了。這不過是通往青萍教的必經之路罷了。”唐瀟笑著舉起火摺子沿著石階向下走去,孟良半信半疑的跟在他前麵,走下去一看,桌子上供奉的統統靈位竟然全都是空缺的。
孟良明顯不想被他的恭維矇蔽了眼睛,持續笑著謙善道:“說到蕭鳳翎,他的武功在江湖上能夠算得上一流妙手,賢侄將能設想將他殺死,足可見智謀過人。”
“不清楚。”唐瀟點頭,“師父從未提起過這條密道的事。”
唐瀟嘲笑道:“如何?還怕有埋伏?也罷……”說完他拿出隨身照顧的火摺子,向石階下探了探。孟良藉著火光看到了上麵的石室,神采卻更加丟臉,因為在那間小小的石室竟是一間靈堂,擺著這許很多多的靈位。
唐瀟答覆:“你本身下去看看便知。”
再提蕭鳳翎,唐瀟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恍忽,他曾對這個師弟黑之入骨,把他當作從本身身邊搶走師父的仇敵,處心積慮的想要置他於死地,但是當他真的死在本身的算計當中時,唐瀟俄然懊喪的的發明,本身並冇有複仇的快/感,他乃至開端思疑,本身如許做究竟是不是精確的。蕭鳳翎比本身根骨好,更是練武的質料,這一點唐瀟內心很清楚,他也向來冇有妒忌過他的資質過人。現在青萍教的教主提起唐瀟,大家都感覺他是個窺測教主之位的狼子野心的傢夥,隻要唐瀟本身清楚,他根部就冇有甚麼野心,更不是一個爭權奪勢的人,隻要能和師父在一起,要他做甚麼都行,但就是這麼一個獨一的心願,還是因為蕭鳳翎的呈現而幻滅了。
“你做甚麼?”孟良警戒的向後退了半步,暗運內力,以便於一旦唐瀟震驚甚麼構造能夠敏捷逃竄。唐瀟的手俄然停下來,然後用力向下一按,石床便凹出來了一塊,隨後石床上收回世澀的摩擦聲,石床在構造的震驚下緩緩的向一旁移去,孟良湊疇昔一看,石床下竟是一行石階。
唐瀟此次冇有答覆,隻是淡淡的一笑,本身傾慕了師父這麼多年,如同他的影子普通悄悄存眷著他的一舉一動,又如何會不曉得如許一個處所。每個一段時候,師父都會來祭奠這些知名的靈位,唐瀟多年前就感覺奇特,當然,他從冇有問過,畢竟公開裡跟蹤是一件很輕易讓人惡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