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有勞夫人了。”蕭鳳翎半信半疑道。
“我能有甚麼事。”蕭鳳翎淡淡的說,附身查抄著屍身,毫不料外的說道,“公然被提早灌下□□,難怪明知不敵也不逃竄,想來殺不了我,歸去他們也是死路一條。”
另一邊,在長劍間隔寒斷念不敷五寸的時候,他忽的一抬手,揚起了地上的砂土,蒙麪人彷彿被砂土迷了眼睛,身材一滯,寒斷念趁著這一瞬,拿起倒在地上的花架穿過了蒙麪人的喉嚨。
“你內心,也是這麼想的吧。”寒斷念放柔語氣對著昏倒中的蕭鳳翎說道,將他扶起,抱在懷中,雙手抵上他背□□位,如同每晚一樣,讓兩人的真氣在體內構成一個循環。昏倒中的蕭鳳翎,雙手護在身前,一副自我庇護的架式,這讓寒斷念不由去想,他到底經曆過甚麼,才氣培養出如許高得警戒。
“教主!你冇事吧?”海棠嚴峻的問。
蕭鳳翎嚶嚀一聲,在他懷裡蹭了蹭,似是要找一個舒暢的姿式,然後呼吸逐步沉穩。寒斷念等他睡覺才輕手重腳的將他放平到床上躺好,又為他蓋好被子掖好被角,才做到桌前,再次拿出懷中的瓷瓶,從內裡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就水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