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唔……”寒斷念似是被吵醒,聲音慵懶中透著幾分慍怒,睡眼惺忪的望了蕭鳳翎一眼,含混不清的說,“教主你醒了,我方纔返來時見你不脫鞋襪,一小我占了全部一張床,就把你往裡挪了挪,不然我冇法睡啊。”
就在這時,留在原地的蒙麪人見寒斷念吸引了蕭鳳翎的重視力,紛繁抓住這個機會向他攻來。八人陣隻剩下五人,又如何會是蕭鳳翎的敵手,他出掌如風,很快將五人擊斃,再看寒斷念,已經被兩個蒙麪人逼到了牆角,此中一人揚起長鞭向他脖子上捲去,蕭鳳翎再也沉不住氣,畢竟他不想再去一人熬過被寒毒腐蝕的漫冗長夜,附身從地上的一具屍技藝中拿太長鞭,揮手一捲,正巧與攻向寒斷唸的鞭子相纏,轉手一抽一拉,長鞭如靈蛇吐信般直奔蒙麪人的天靈蓋,跟著血痕沿著他的頭頂流下,蒙麪人倒在地上斷氣而亡。
“你內心,也是這麼想的吧。”寒斷念放柔語氣對著昏倒中的蕭鳳翎說道,將他扶起,抱在懷中,雙手抵上他背□□位,如同每晚一樣,讓兩人的真氣在體內構成一個循環。昏倒中的蕭鳳翎,雙手護在身前,一副自我庇護的架式,這讓寒斷念不由去想,他到底經曆過甚麼,才氣培養出如許高得警戒。
“教主!你冇事吧?”海棠嚴峻的問。
“蕭教主,你還好麼?”寒斷念摸索的問。
寒斷念找來幾個新的花盆,將分裂的花盆中的花移植出來,把那朵被碾碎的茉莉也一同埋進花盆中,恰是“化作春泥更護花”。都弄好時,日頭已經偏西,寒斷念起家回到房中,走到桌前到了一杯水,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瞥見桌子上的飯菜,敏捷的將瓷瓶收了歸去。聽到裡屋傳來淺淺的壓抑的喘/息聲,寒斷念快步走到床邊,隻見蕭鳳翎緊裹著被子伸直在床上一角,身材不斷顫抖。
“冇事。”寒斷念打了個哈欠翻身道,“夜深了,快睡吧。”
統統都歸於安靜,等海棠帶人趕來的時候,隻看到一地被突破的花盆和已經斷氣的八具屍身。
蕭鳳翎嚶嚀一聲,在他懷裡蹭了蹭,似是要找一個舒暢的姿式,然後呼吸逐步沉穩。寒斷念等他睡覺才輕手重腳的將他放平到床上躺好,又為他蓋好被子掖好被角,才做到桌前,再次拿出懷中的瓷瓶,從內裡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就水服下。
蕭鳳翎見他顛仆,眉頭動了動,似是要邁步,卻終是止住。寒斷念倒是不希冀他能脫手相救,隻盼他能將重視力從本身身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