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是一種慢性毒/藥,本身的毒性並不是特彆強,但它卻有一個致命的特性,就是不易被髮覺。”寒斷念解釋道,“它會在人或者動植物身上暗藏很長的時候,凡是比及被髮明的時候,已經是迴天乏力了。看來這裡一早就被人佈下圈套了。”

“這些花……是被毒死的。”寒斷念用手指悄悄攆著垂下來的花瓣,然後將手指給蕭鳳翎和海棠看,在他的指腹之上,布著一層淡藍色的粉末。

寒斷念皺了皺眉,可惜說道:“這些花……救不活了。”

“慢性毒/藥……那必然就是唐瀟阿誰凶險小人乾的功德!”海棠麵露喜色道,“那人的娘就曾經是苗疆的阿誰甚麼赤焰教的五毒使之一,你聽聽這個名字,五毒使,一聽就曉得是個暴虐的人物!”

海棠怒道:“你說的這不是廢話麼!”

“這粉末是甚麼?”海棠問道。

蕭鳳翎聽到海棠的叫喚聲也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看著寒斷念眉心處的那條痕越來越深,問道:“你看出了甚麼?”

“我讓海棠去廚房拿的,你的右手行動不便,方纔的早餐也冇如何吃,就吃這個填填肚子吧。”蕭鳳翎淡淡說道。

寒斷念在腦中設想了一下海棠聽到他這句話後那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花貓般張牙舞爪的模樣,太陽穴處就莫名的突突跳著疼,因而他朝著蕭鳳翎做了一個謹慎的手勢,持續腦袋一歪閉目養神了。

“這個……給你。”

“如許啊……”寒斷念拿過蕭鳳翎手中的藥丸塞進嘴裡,“那就不要華侈時候了,我們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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