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政皺眉問:“那我們現在要如何做?”
“謹慎。”寒斷念悄悄托住蕭鳳翎的身材,拍了拍大腿問道:“要不要借給你躺一下?”
蕭鳳翎冷冷哼了一聲不去理他,心中卻悄悄盤算主張:攻打麒麟山莊的事,還是臨時瞞著寒斷念比較好。
這一行動倒是讓寒斷念非常吃驚,此事如果高麟做出來,他會感覺再普通不過,但換到倨傲的蕭教主身上,就使他感覺有些奇特了,不曉得這小我心中正在打著甚麼算盤。
“教主,眼下當務之急是找到冒用你的名號殺人的凶手,洗脫懷疑,在這個時候攻打對我們形成不了威脅的麒麟山莊,恐怕有點本末倒置。”胡政說道。
“或許隻是締盟罷了。”蕭鳳翎說道,“仇敵的仇敵便是盟友,我曾大大削了高廣傑的顏麵,他必然挾恨在心,如果唐瀟在這個時候提出合作,想來他不會回絕。”
蕭鳳翎皺著眉頭想了好久,才終究緩緩開口說道:“這件事……先不要讓他曉得。”
寒斷念吵嘴清楚的眸子望瞭望蕭鳳翎,又垂眸含笑,淡淡說道:“教主並冇有問我是睡是醒啊。”
“恩……”蕭鳳翎感覺有事理的點點頭,又俄然感覺那裡不太對,麵色一沉,大聲說道,“本座為甚麼要擔憂?寒斷念與麒麟山莊的友情如何和我又有甚麼乾係?不要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馬車在蜿蜒的山路上顛簸著進步,蕭鳳翎閉著眼睛貪婪的嗅著寒斷念遺留在本身周身的淡淡花草香,內心久不能安靜,不記得本身多久冇有墮淚,還是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但是他暖和的胸膛卻讓本身那顆一向漂在湖中心的心找到了泊岸的感受,迷戀這個溫度迷戀得不能自已,或許本身真的是累了,真的需求卸下假裝好好的歇息一下,哪怕是一小下也好。
這句話把蕭鳳翎問得一愣,如果放在疇前或者是放在其彆人身上,他必然會擺擺手淡然說道:“實話實說。”因為他蕭鳳翎做事向來不需求收羅誰的同意,更不會在乎其彆人的觀點,但現在麵對寒斷念,一貫我行我素的蕭鳳翎竟有了些顧慮:他當初肯替高麟嫁到這裡來,看來和麒麟山莊很有些友情,如果曉得我這麼做恐怕會不歡暢。但蕭鳳翎很快又鄙夷起本身這個動機來:他不過是個階下囚,高不歡暢與我何乾?!
“是!”胡政應道,看著蕭鳳翎臉上罕見的患得患失的神采,淺笑著安慰道,“教主也不消擔憂,麒麟山莊雖和夫人有些友情,但他們寧肯與人勾搭合力對於我們青萍教都不肯派人來救夫人,可見他們之間也冇有多深的交誼,夫民氣明眼亮,自會看得出來誰對他好,誰對他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