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翎抿著嘴唇,冷冷的盯著寒斷唸的臉,寒斷念佯裝平靜的迎著那刀子般鋒利的眼神,一副茫然無知的模樣,再次開口:“教首要做甚麼?”

蕭鳳翎雙手抓住寒斷唸的衣衿,用力一咧,上衣滑落至胸腹間,暴露了他白淨健壯的胸膛和肩膀。蕭鳳翎盯著他胸口處看了半天,又抬手去摸了摸,冇有涓滴傷痕,心中暗想:黑衣人胸口處中了我一掌,不成能冇有留下傷痕,莫非是我猜錯了?

叫來海棠和胡政,蕭鳳翎傳令到道:“你們命教眾弟子留意一小我,武功和我差未幾,像我這般高矮,體型肥碩……也或許不是。”

寒斷念被他的一句話拉轉意神,暗想本身如何會顧恤起蕭鳳翎來,就算他運氣多舛,但他霸道在理,強即將本身“娶”進青萍教也是不爭的究竟。蕭鳳翎的悲慘與本身無關,可本身現在的遭受卻實實在在是蕭鳳翎一手形成的。寒斷念心中暗想:難不成真如白叟們所說的,色字頭上一把刀,我竟被這張臉利誘了?

蕭鳳翎腳下生風的大步來到床前,不顧寒斷念微微展開的惺忪睡眼一把掀起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被子下的寒斷念隻穿了一件紅色內衣,彷彿是冇推測他會如此行動,驚奇的盯著蕭鳳翎,迷含混糊的問:“你、你做甚麼?”

固然之前的兩次密切是在被蕭鳳翎下了藥,神智不完整復甦的時候產生的,但寒斷念也不是完整冇有印象,起碼對於蕭鳳翎的敏/感部位他還是很清楚的。夜行衣就在衣櫃中,固然藏得很埋冇,但隻要細心搜尋定能找出來,寒斷念決不能讓蕭鳳翎有如許的機遇,必須將他緊緊纏住。

胡政麵露難色的說:“這麼說來,除了身高能夠肯定,我們對於教首要找的人一無所知,如許冇有眉目的去找,恐怕很難找到。”

“誰?!”蕭鳳翎在說話的同時回身,底子冇有給對方留下迴應的餘地,看清那人麵貌時,右手已經卡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寒斷念?!”

“做甚麼?這句話應當我問教主你吧。”寒斷念不滿他那副高高在上的神采,用力一拉。

“哦?”蕭鳳翎將信將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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