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蕭鳳翎說道,“但是……傷得有些重。”
“恰是。”
“除非就是他將你和高麟給更調了!”
“暗號?”蕭鳳翎嘲笑,“就是將我和高麟互換?”
白鳳鳴哀痛的垂下視線:“可惜,淩姨冇能夠上船。實在我冇有直接去罪人島,在船上流落了幾天,在大師都感覺我去了罪人島的時候偷偷的返來。我要報仇,為家人,為梁叔叔,為白月城的百姓報仇!但我曉得,以當時的才氣報仇就等因而自投坎阱。以是我不能打動,要有打算。”
等等,嬰孩!
“是……高麟?”寒斷念見蕭鳳翎說如許的話,心中彷彿明白了甚麼,顫抖著問道,“他……還活著麼?”
蕭鳳翎沉默了。
一個聲音遠遠響起:“你的部下調戲了我教中的女子,這一筆賬,我是不是應當找你算算?”
“彆出去!”
白鳳鳴的臉上顯出一絲蠢蠢欲動的猖獗:“杜尋奪得我爹的寶劍和武功法門,必然不敢以實在姓名在江湖上走動。我怕等我有才氣報仇了結找不到他,就想先做一個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