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聽起來彷彿不太對,如果是強姦,為甚麼槐花當初不說呢,就算是告我哥也行啊。她就這麼坦白了兩個月,俄然說出來,就是為了訛我哥點兒錢。
他女人身材不太好,隻給他生養了這一個閨女,應當本來是想著招一個上門半子的。大抵他也冇有想到他閨女會和我哥搞在一起,還被我哥搞大了肚子。
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哥不是好鳥,她一樣也不是。一開端勾引我哥的時候就是帶著目標的,想從他身上刮錢。甚麼狗屁愛情,我頂看不上這類女人。
“杜國華,彆感覺你有幾處臭錢便能夠看不起人。你哥呢?讓他來見我!甚麼事我衝他說,跟你說冇用!”
我感受頭皮發麻,一向牢堅固著張樂福走,不敢離遠了。
“甚麼時候的事啊?”
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和我哥在一起了,就算是愛情,那人家女人受傷害也挺大的,總不能虐待了人家。
“如許吧,你也彆哭了!彆看著我們又是麪粉廠又是山莊的,現在賺的錢並未幾,方纔回籠。如許吧,我給你五萬,你把孩子打掉!再多的,我也拿不出來!我還要去張樂福家一趟呢?”
我更加的不美意義起來,張樂福讓我坐,我也不美意義坐,就那麼直挺挺站在那兒。
“天不早了,我們急著睡覺呢,說重點吧!”
“我哥跑了,不曉得甚麼時候才返來!要不然如許,你等著孩子生下來,再做DNA鑒定。如果是我們杜家的孩子,我給你五十萬,行不可?”
像這類近似於構和的事,我還是第一次碰到。實在我哥也挺慫的,事兒是他惹的,成果他先跑了,還得我給他擦屁股。我哥挺不是人的,但是他畢竟是我哥,我不想管也得管。
因為我們兩家間隔比較遠,以是我對他這小我並不是特彆體味。不過大要上看,是凶巴巴的,不太輕易靠近。
“國華兄弟,你不要如許欺負我一個女人!是你哥主勸來我家裡幫我乾農活的,孤男寡女,乾點兒床上的那點兒事也能夠瞭解。我也冇有想到會有身,我也驚駭啊。你哥不成能為了我和你嫂子結婚,我不能虧損啊,就想著拿點兒錢花!你感覺,我過分嗎?”
實在我曉得,她男人死了今後家裡也冇甚麼支出,光靠地裡的那點兒支出實在冇多少錢。她也是想藉著肚子裡的孩子撈點兒錢,如許今後的餬口也有點兒保障。至於生下這個孩子,我想她是不敢的。
張孀婦的臉都白了,她必然冇想到我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