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汛實在感覺剛包藺焰塵的那幾天過得太淫-亂,每天不是在床上,就是去床上的路上,實在扛不住,他擺出金主態度:“我找你是為了讓你陪遊,陪-睡包含在陪遊裡,但不即是陪遊。我的目標是讓你陪我玩,不是整天玩你。”
楚汛被他盯得慚愧,抿了抿嘴唇,說:“好吧。”
楚汛嘖嘖:“你竟然真的直說出來?太不要臉。”
也是因為這個,他比來有些不太敢動手。
楚汛取出一管麵霜,擠一些在手心,搓兩下,伸開手掌,貼在藺焰塵的兩邊臉龐,揉揉揉,眼裡帶著敞亮的笑意:“不能讓冷風吹壞我們小藺標緻的麵龐。”
都擦好了,楚汛又俄然靠近,藺焰塵的心跳和過山車似的再次飛起,成果楚汛隻是聞了聞他,說:“好了,現在不是臭小子了。”
楚汛給他擦完,放動手:“嗯?是我太用力嗎?你臉好紅。”
他們前次滾床單是四天前了。
斯諾克辨彆於其他檯球弄法的特性在於,玩家要想體例節製白球的走向, 給敵手製造停滯,纖細的偏差都要緊密計算,非要磨練耐煩。
藺焰塵兩隻手都揹著滑雪板,空不脫手,略微哈腰。
但, 畢竟隻是文娛。
藺焰塵理直氣壯:“食色性也,人類本能,我有甚麼不敢說。我這麼一個技術與漂亮兼具的帥哥躺在你身邊,你竟然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