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媯這才抬開端,衝絃歌笑了一下,成果一眼就看到絃歌手裡的藥,頓時一臉絕望。萱媯趕緊端著藥碗,“來來來,風媯你快喝一口。”
“萱媯姐姐你快禁止絃歌,彆讓她說了。”風媯伸手捂住耳朵。
孰料萱媯頭一揚,自大地說,“我的mm,當然是最好的,當然要把他們挑上一遍。”
風媯好笑地抱住萱媯,但內心卻為萱媯的話而打動。
“我感覺絃歌說得很有事理啊!你看你,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敢喝藥,萬一出嫁如何辦?讓彆人曉得了,真是羞羞臉!”萱媯伸手去撓風媯的癢,絃歌也不由笑起來。
萱媯又想到甚麼似的,取出一把小鑰匙交給絃歌,“絃歌,這是我的小私庫的鑰匙,你收好了,那些東西我也帶不走,到時候都留給你們。”又白了風媯一眼,“我看絃歌可比你慎重多了,你要好好聽絃歌的。”
“太子殿下,這幾日必然要謹慎,出入要有貼身侍衛……”絃歌俄然想起了阿誰公子款書房裡熟諳的聲音,阿誰聲音她剛剛纔在太病院打過號召,低聲和她問安的……恰是王宮的侍衛長!“不,侍衛也不成靠!最好是太子殿下您親身培養的死士,寸步不離。”
“竟然還是逃不過這碗藥!”風媯接過藥碗,一臉慷慨就義的神采,惹得萱媯和絃歌都忍不住笑起來。
風媯哭笑不得,“姐姐!甚麼時候輪得著我們來挑三揀四了,彷彿人家都排排坐,等我們來選呢。”
兩人走近,絃歌臉上也漸漸溫和起來。兩人對視一會兒,絃歌不由漸漸轉過甚,臉上已經多了點羞惱。禦寇看著絃歌,神采更加和順。兩人一言不發,卻感覺統統已經儘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