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候桌前也奉上了一杯,鳳媯本在開壇之際便覺這酒香甚是奇特,現在離得更近之下才驀地發覺這酒中存了甚麼。
世人擔憂之下,劉太醫倉促趕到,診脈以後劉太醫舒了口氣,“還好還好,隻是誤食了玄機草,略微有些中毒的症狀,不算嚴峻,保養幾日也就好了。”
白翎看出二人對峙的乾係,很有些摸不著腦筋的與息候扣問。
說著鳳媯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她看著息候含笑舉杯,與黃國使臣表示,便要喝下酒水。
畢竟已經是伉儷,有何必來哉?
鳳媯固然熟讀醫術,但也隻是陳國常見的一些,息國的藥理與陳國有所分歧,固然她有所猜想,但畢竟不敢包管。
一起上鳳媯額上生汗,麵色更是更加慘白,息候心下驚痛,趕緊傳召太醫。
說著絃歌擔憂的看著榻上的鳳媯,將哭未哭的模樣,她不曉得鳳媯這是如何了,不是說去歡迎黃國使臣嗎?為何是這幅模樣返來?
這話出口息候和絃歌等人提著的心纔算放下。
息候駭怪之下也覺有異,倉猝對付了黃國使臣,便扶著鳳媯回了寢殿。
前殿當中宮人已經備好酒菜,司徒正與黃國使臣談笑,息候攜著換了衣裳的鳳媯入殿,殿中世人紛繁施禮。
“如此,你們便去各自籌辦吧。”息候揮了揮手,世人見狀順次退出寢殿,隻餘息候一人坐在榻前守著鳳媯。
一番客氣後代人落座,鳳媯神采平淡的坐在息候身邊,冇甚麼興趣地看著上麵觥籌交叉。
銀碟這幾日看著鳳媯與息候相處內心頭非常焦急。
息候聞言渾身一震,鳳媯將視野落在息候的臉頰上,二人具是一時無言。
“我在太病院中看到了您的脈案和藥方,有所思疑罷了。”鳳媯平高山說道。
息候則與鳳媯各自去換衣,隨即一同去了前殿,歡迎黃國使臣。
“說了怕您不信我啊,並且我曉得玄機草的毒性不強,不然我也冇有膽量真的喝下去。”
白翎撇了撇嘴,“我倒是感覺鳳媯夫人不是魯莽,隻是信賴您罷了。”
息候站於案前正執筆而書,聞言抬眸覷了一眼白翎,隨即斂袖落筆,側了側身子,一副波瀾不興的模樣,“想問甚麼?”
白翎撓頭嘿嘿一笑,“您為何要禁鳳媯夫人的足?明顯……”
鳳媯禁足當中想明白了這兩件事兒,卻冇法想明白為何息候會禁足於她,論理息候既已曉得太病院有異,那見怪於她豈不是冇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