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魯夫人神采更加丟臉,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鳳媯不死,我心不寧!“
息魯夫人俄然坐下,留著長指甲的手拽著靠枕,用力一撕,靠枕裡的棉絮飛了出來,飄飄蕩揚,擋住息魯夫人的臉,她沉幽嘶啞的聲音從棉絮前麵傳出來,“”既然如許,就請息侯來我宮裡赴宴罷。我生下他,現在將他的性命取走,也算母子一場。”
溫故看著息魯夫人,苦笑一下,“息侯是一國之君,上承天命,下禦皇權,你我不過是藉助大臣權勢,盤根錯節,將息侯架空,這才清閒了這些年。但現在息侯新政,並未消弭他們的權力,反而大力鞭策民生,自上而下,情勢一片大好,這已經是不成反對之勢。如果你我倒行逆施,必然要將新政拔除,隻怕會獨木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