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倉猝伸謝,跟墨玉同睡也不是頭一回了,有個處所居住就好,起碼,今晚應當能放心睡一覺吧。。
“墨玉。。。你是不是也在想他?”桃花看著星星,輕聲問道。
夏夜不冷,有風輕吹。桃花半倚在墨玉身上,一下下地撫摩著和婉的馬兒,墨玉半閉著大眼,一人一馬,似都如有所思。
曉得本身被嘉獎了,墨玉挑皮地甩甩尾巴,直甩得灰塵以下雨般地落在桃花身上。
桃花輕顫著摸出一枚蜂尾刃,她冇掌控能傷到四個惡人,但,他殺還是夠用的。
老闆送來一杯熱茶,看桃花雙手捧著杯子,邊抖邊小口小口啜飲,體貼道:“女人,你。。。還好嗎?”
桃花冷哼一聲,身材抖得跟篩糠一樣,要不是墨玉撐著她的身材,早就坐在地上了。
老闆道:“我這冇有多餘的處所給你,可你一個女人家也確切不能走夜路,你若能委曲,可到背麵草棚裡熬一晚,阿誰草棚是臨時拴馬用的,先前你也去過。都是過路的馬兒,以是那草棚子也還算潔淨。”
帶頭那人在桃花身後,身材緊緊貼著她的後背,明顯極其享用,大嘴貼在桃花臉頰,笑道:“你們不曉得,這美人身子有多軟,還香得不可,絕對冇被男人碰過。就這麼貼著,我都把持不住,差點就繳了械。這要真刀真槍,咱幾個能上天!”
桃花微一嘲笑,連一個字也不想與他們說,彆臟了本身的嘴。不動聲色地舉高了手裡的蜂尾刃,對準本身喉間。
帶頭大哥俄然瞋目看向桃花身後,大呼一聲:“是誰!”
桃花來回察看,泥土路上的足跡又多又亂,又走幾步,大灘大灘的血跡鮮明呈現,她悄悄捂住嘴巴,才止住了那一聲驚叫。這麼多的血,那四人必是死了,泥土都被滲入,黑黑紅紅,看著很可駭。但屍身卻全然不見,桃花止不住獵奇,又繞了一個大圈,才肯定,確切冇有屍身,怕是有人救了她以後就已把死人移走了。
昂首看了看天氣,固然還大亮著,但日頭卻已偏西。這山裡有匪賊的事還是讓她驚駭,千萬不敢持續向前。便決定先回茶棚,待精力緩過來些再走。畢竟那四小我確切把她嚇得不輕,現在都還昏昏沉沉,晃若夢中。因而騎著墨玉,一起小跑回了茶棚。
帶頭的那人一看桃花不是要抵擋,而是要他殺,臉上的奸笑再也掛不住,本相畢露地威脅道:“想死?你最好乖乖聽話,放動手裡的刀,不然,老子讓你想死都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