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怔了一怔，道：“是。娘說出了嫁的女子……”
蔣柏華固然才六歲，但小身板健安康壯得很，正合適種痘。桃華早就籌算好，給皇家的孩子種完以後，立即就給蔣柏華種，現在倒是一舉兩得了。
崔秀婉忍不住又悔怨起來：衛太太也一定就敢拿她如何樣，至於將來，隻要她把握住衛遠，早些生個兒子，即便衛遠有了功名，家中先已有子，他也結不上甚麼高門大戶的婚事，還不是隻能娶了本身？那本身又何必拋下他跑回都城呢？
“隻要越來越多就好。”萱草當初是五兩銀子買出去的，還不如這一個月的進項多呢，“做買賣總歸是如許，做熟了就好。”
陳燕有些莫名其妙：“種痘如何了？不是就要推行了嗎？”
但願幻滅的感受實在太糟，結婚王妃不由得有些口不擇言：“既說牛痘安然，如何又有險？如果有險，又何必說種痘是極安然的？莫非是哄人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