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沝冇想到自家四四大人今次竟然這麼好脾氣,本能地停止了叩首的行動,帶著一臉雪沫抬開端,“回四爺,奴婢……”
“對對對,剛纔都是臣弟讓這個宮女守在這裡等十六哥的,想必然是她腦筋笨拙,纔會把四哥您和十六哥搞錯的……”
甚麼?!
那晚,她的確曾在太後宮中當著康熙、太後和宜妃等人的麵,公開指責九九就是三年前那場不測的虎倀,但是四阿哥他當時不是已經和八阿哥拖著十四阿哥走了嗎?那麼,他又是如何曉得她當時說過的話的?
她儘量用本身最沉痛的語氣來講這番話,詭計在最大程度上讓對方信賴本身對那位富麗麗的太子殿下並不存在任何私心。
“你在翊坤宮待了那麼久,莫非九弟一點都冇發明麼?”
四阿哥見狀順著她的視野看向火線,待看到那位十四嫡福晉後,他臉上的神情彷彿滯了滯,俄然又將話題重新轉回了陶沝最後扣問的阿誰題目上:
她正想解釋說本身在這裡和十六十七兩位阿哥打雪仗,但話纔剛起了個頭,十七阿哥非常鎮靜的聲音便先一步從左邊傳來,可惜才說到一半便收住了——
“你為何不肯向九弟表白身份,莫非,他真的是當年害死你的虎倀?!”
因為她千萬冇想到四四大人竟會在臨門一腳時俄然挑選大發慈悲地放行,足以令她打動地痛哭流涕,她的確不想去見十四阿哥,起碼不想選在這個時候去見對方。
“嗨?”陶沝被他吼得一怔,本能地出言反問:“四爺剛纔說的是真的?”
“好了,你們彆說了,我本日另有要事在身,冇空和一個下人計算這些!”
她很想重新趴回地上裝死,但內心也曉得這做法並不成取,以是她立馬以最快的速率換了個跪地告饒的姿式,順帶叩首如搗蒜地朝某位皇四阿哥痛哭流涕:
但是——
達順這會兒正引著那位十四嫡福晉往另一個方向走,固然兩邊相隔間隔不算太短,但陶沝還是前提反射般地立馬躲到了四阿哥身後。
此語一出,十七阿哥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中。陶沝的大腦亦是當場一片空缺。
陶沝聞言立馬哭喪起一張臉,卻又強笑:“嗚嗚,回兩位阿哥,奴婢剛纔一個不謹慎,把雪球砸到四爺臉上去了……”
“奴婢說的是實話,若四爺您不信賴,大能夠去處九公主和駙馬爺求證……”
哎?!
隻是,這個解釋,她現在不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