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來獎懲力度不敷,彷彿還不能讓你想起某些事情。”英耀天手上用力,安小雅的唇又主動送到了他的嘴邊。
因為方纔喝了很熱的茶水的原因,安小雅的唇也沾上了水珠,濕漉漉的,看起來就像柔滑欲滴的花朵,跟著她張嘴閉嘴的行動,在英耀天的瞳孔裡垂垂放大,那殷虹的唇瓣就彷彿有魔力一樣吸引著英耀天的目光冇法分開,連這兩瓣紅唇都是那麼的熟諳,記不得是多久之前了,也有這麼一個斑斕溫婉的人坐在本身的麵前和他講著苦衷。隻不過現在換了人,物是人非。
安小雅很想衝他大吼,是的,我就是很委曲,但是她曉得跟英耀天來硬的都是無功之勞,不如省點本身的力量。
英耀天鬆暢懷裡的安小雅,慣性的捏起她的下巴問道:“如何樣,曉得是誰招惹我了吧。”
安小雅很當真的說著,英耀天就很當真的聽著,端著茶杯的手不斷的摩挲著茶杯滾燙的邊沿,看起來他彷彿在很當真的聽 安小雅發言,實在心早已經跟著安小雅一張一合的嘴唇不曉得飛到哪兒去了。
“英耀天!”安小雅漲著臉打斷了英耀天,他是如何能把這麼輕浮的話也說的那麼不經意,那麼理所該當的!“誰要陪你上床,那是你即將要結婚的老婆該做的事兒,不是我好嗎。”
“我說你神經病,如何了!誰讓你俄然吻彆人的!”安小雅眼裡滿是怒意,臉比剛纔進門的時候更紅了,“神經病,也不曉得誰又招你惹你了。”
“很多口口聲聲說是我英耀天女人的人,我連碰都冇碰過,而你呢,如果這都不算是我女人的話,那誰是呢?”見安小雅不答覆,英耀天持續說著,“既然如許,身為我的女人,隻是讓你在辦公室這類冇人能看得見的處所吻我一下,你就感覺很過分是嗎?”
“曉得了。”安小雅有力地點頭,她算是明白了,本來剛開端的時候她確切想不通到底哪兒招惹這個惡魔了,但是他這一問,讓安小雅想起了白日她寫事情陳述的事兒來。
“嗯。”安小雅很想指著他的鼻子痛罵,你才錯了,你百口都錯了,但是現在她的身材還在他安穩如鋼鐵般的臂膀中,下巴也被他的手指重重地捏著骨頭都要碎了,豪傑還不吃麪前虧呢,她也隻能忍了這口氣。
英耀天嘴角閃過一絲不經意的淺笑,這個倔強的小貓,要不是他的暴力威脅,估計到世紀末日英耀天都不會聽到一句我錯了。並且她方纔明顯也冇承認本身錯了,隻是一個嗯字,這個嗯是甚麼意義呢,到底是錯還是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