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女人,如何,讓你陪我上床,很委曲你是不是?”英耀天又勾起了安小雅的下巴。
不等安小雅抵擋,又一輪更加狂熱的吻砸下來了,安小雅很快就被淹冇在本身有力的抵擋聲中。
內裡天很冷,安小雅的臉上裹著一層紅暈,就像塗著最天然的胭脂,看起來靈氣動聽,辦公室暖氣開的很足,安小雅的眼睫毛上暈出了一層水珠。
“我說你神經病,如何了!誰讓你俄然吻彆人的!”安小雅眼裡滿是怒意,臉比剛纔進門的時候更紅了,“神經病,也不曉得誰又招你惹你了。”
剛纔阿誰題目不曉得該如何答覆,這個題目更是問住了安小雅,她的第一次也給了英耀天,是冇錯,她不能辯駁,但是更不能承認了,承認不就是即是直接的默許了英耀天說的,她是他的女人了嗎!
安小雅很當真的說著,英耀天就很當真的聽著,端著茶杯的手不斷的摩挲著茶杯滾燙的邊沿,看起來他彷彿在很當真的聽 安小雅發言,實在心早已經跟著安小雅一張一合的嘴唇不曉得飛到哪兒去了。
“不就是喝了你一杯茶嗎。”安小雅不滿的撇了撇嘴,“我再給你重新泡一杯就是了。”
安小雅用極力量推開英耀天,從沙發上坐起來:“英耀天,到底是誰到現在還搞不清楚,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助理,保母,仆人,但就是不是你的女人!”
“好,看來獎懲力度不敷,彷彿還不能讓你想起某些事情。”英耀天手上用力,安小雅的唇又主動送到了他的嘴邊。
安小雅咬了咬枯燥的下嘴唇,英耀天的話聽起來像是胡攪蠻纏,冇有甚麼事理,但是她又找不到能夠辯駁的話來。
“不要廢話,持續說正題。”英耀天點了點頭。
掙紮的累了,也快到了要堵塞的時候了,唇齒間滿是英耀天身上淡淡的香氣。又一次的精疲力儘,每次都是安小雅輸了,但是她總學不會剛開端的時候就乖乖認輸,非要經曆那一番痛苦掙紮纔算結束。
還覺得出去跑婚紗定製就是獎懲,現在想想哪有那麼簡樸,這纔是獎懲的重頭戲啊好嗎。公然是個記仇的吝嗇鬼,安小雅在內心惡狠狠的謾罵著,一點點小仇恨就記牢到現在。
“你看,連你本身都默許了,還要我說甚麼?”英耀天無法地攤開手,究竟擺在麵前,你安小雅就是我的女人,躲也躲不開。
“誰說你不是了?”英耀天也不活力,一副實足掌控的模樣,“你先說說,你有冇有上過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