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應賢弟,你說此畫作的如何?”看到陳易入迷地盯著畫作看,賀蘭敏之忍不住發問。
“哈哈!子應太謙善了,一會你如何都要留下一點墨寶,好了,我們先賞畫吧!”賀蘭敏之哈哈笑著,從一個鎖著的箱子裡取出一畫軸,很細心地翻開來,掛在書架的鉤子上。
“真的?”有點受打擊的陳易走到一副感受最後的畫作麵前,細心地看了起來,一會後才轉向對賀蘭敏之道:“常住兄,如果這畫是你作,小弟隻要佩服的份,難望你項背啊!”
“常住兄太謙善了,”陳易將目光從這副春光圖上收回,看看其他幾幅應當是賀蘭敏之所作的畫,由衷地獎飾:“常住兄所作的這些畫,俱是上佳之作,我是自歎不如,一會常住兄千萬不要叫我作畫,我可不敢在你們兄妹麵前獻醜,不然隻要羞遁了!哈哈!”
“那好,我們頓時去!”賀蘭敏之笑著作了個請的手勢,率先舉步前行。
從賀蘭敏之說話的口氣中陳易也得知,即便這個時候,像賀蘭敏之如許身份的人,想得一副閻立本的作品都非常難,實在他更不要說了。現在賀蘭敏之書房中就有一幅,如何都要一睹為快!
這是一副初夏風景圖,主景是一個園子,園子裡的池子非常開闊,邊上楊柳依依,隨風擺舞,很多都浸到水中了,一泓清泉從水溝中流入池子中,楊柳也隨波逐流。池中的荷葉方纔冒上來,有幾個蜻蜓或是逗留在嫩荷上,或者在樹萌間飛舞。
賀蘭敏之彷彿挺對勁於陳易看到這些畫作時候暴露的吃驚神采,笑著道:“子應,這些都是我平常所作,塗鴉之作,還請彆見笑!”
“哥哥,娘說要小憩一會,她有點乏了,能夠本日起的太早了!”迎著賀蘭敏之探聽的眼神,賀蘭敏月從速解釋,同時瞄了陳易一眼,嘻嘻笑了聲,“哥哥,你和陳公子在會商甚麼?”
陳易看看畫作,再看看一邊有對勁之色暴露來的賀蘭敏月,不由的暴露佩服與讚美的神采。
這時賀蘭敏之已經將畫作掛好,表示陳易和賀蘭敏月上前察看。
“子應過謙了,”賀蘭敏之笑笑,指著畫右邊一處空缺處所,就是閻立本印章上麵位置道:“此畫此處留空,未曾題跋,也無題詩句,當日倉猝間來不及寫了……我揣摩了好些天,也冇想出來符合其意的詩作,不知本日子應賢弟可否贈一詩於為兄,將此畫完成了?”
陳易回了個笑容,並對一臉獵奇的賀蘭敏月作了禮,三人一道往賀蘭敏之的書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