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實在抱愧!人太多了,接待不周,還望包涵!”鄭氏自來熟般拉起徐氏的手,笑盈盈道:“說來這還是我們頭回見麵,可奴家常聽大伯提起徐相爺,說徐相爺是個可貴的乾臣,徐夫人能把偌大的相府打理的有聲有色,想來也是個無能的人!”
此次崔家之事也讓這些目空一些的五姓女熟諳了部分實際,本來在她們眼中高高在上的七宗五姓,也會被朝堂上的力量逼到絕境,身故族滅亦不是不成能。
至於王鉷,楊國忠已經在漸漸佈局了。
李林甫平生最會算計人,他卻冇有想到,在他眼中無關緊急的楊國忠竟已在暗中冷靜算計他了。
聽人言,知其心。
鮮於仲通畢竟才為官不久,對宦海上的伎倆體味未幾,可一想楊國忠也才入京數年,就彷彿脫胎換骨般,成了一個極新的人,心中感慨不已。
楊國忠搖點頭,說道:“李林甫曉得鮮於兄為國忠仇人,若鮮於兄將羅希奭貶斥,那李林甫定然遷怒至國忠身上。鮮於兄,那李林甫為相十餘年,可謂枝繁葉茂,我們若公開與其相抗,那是得不到好處的。”
“削髮?”王琳心中微動,暗道:“倒也是個不錯的挑選!”
楊國忠沉默半晌,方緩緩言道:“鮮於兄入職後,須大說羅希奭的好話,我再在聖上麵前吹吹風,設法升一下羅希奭的秩級,將其調出京兆府最好。”
哪知……
“言重了,大蜜斯天生麗質,怕是上門提親的漂亮都踏破門檻了!”徐氏不覺有他,隻是規矩的誇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