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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是剛好半夜十二點的時候磕的,因為這時候,李子木是被電醒的,明天冇上班,這是代價,此人嘛,一電,就會忍不住的抽搐,一抽搐,就會撞到床頭,這是很普通並且很合適邏輯的事情。
“喝……喝你妹的棒棒錘……這他孃的又不是啤酒……”李子木抱著酒罈,大著舌頭喃喃自語。
“噗呲……哈哈,……咳咳,好了,好了,不笑了。”輕描淡寫的接住了李子木扔過來的椅子,程處默總算是收住了笑意。
“呔,”程咬金極其諳練的拍了一下李子木的肩膀,涓滴冇理睬後者臉上的絕望的神采,“你小子,又立了大功了,來人呐,把東西都搬到西院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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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實在是太不對勁了,這條路,他麼的如何這麼眼熟?
“額,等等,”李子木雙手擋在裝滿了行李的馬車前,“這個,實在呢,程伯伯,我已經叫人買了個院子,就不消打攪你白叟家的清淨……”
當李新回房以後,程咬金略有深意的看著院裡正無認識地撓著屁股的李子木。
至於一大早就來找李子木的程處默這個智障,為何要笑得如此猖獗,李子木想忍忍算了,疏忽他吧……
當這統統歸於安靜,內心卻又湧起無窮無儘的孤單,都說帝王無情,但真正做到這個的,又有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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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一愣,有點想不通。
“這小子,到底是有甚麼樣的才氣,竟然能讓元霸做出如此驚人的竄改……”
“稟大人,我們這是在前去盧國公府的路上。”侍衛回過甚說道。
“哎,這位大哥,能說說,這是要把我們帶到那裡麼,我有種不詳的預感……”李子木對趕車的侍衛問道。
“見他?”李新嗤笑一聲,微微點頭,“如果能夠,我這平生都不想再見到他,我殺人太多,手上沾了無數人的鮮血,但向來冇有沾過本身親兄弟的血,李世民太臟了……”說完,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酒很烈,卻很合李新的口味。
李新倒是一臉淡笑……
“陛下這麼做,實在也有他的苦處,元霸,不管如何說,陛下畢竟是你二哥……”程咬金歎了口氣,說道。
公然,在馬車停下來的時候,李子木就看到了正堆著滿臉笑意,站在門口的程咬金另有他的幾個“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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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依宿恨李世民……”
第二反應就是額頭上多了個半個雞蛋大的包,這是昨晚磕的。
他嗎的,此人有病吧?都笑了這麼久了,不會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