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那可說不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李恒輕笑了兩聲,加了件衣服,走出屋子,朝大堂走去。

徐茂公嘲笑道:“彆忘了,你們也冇馬隊,若論兵士之精美,我大唐不輸西涼!”

李恒道:“徐智囊的手筆也不小啊,自進我西涼地界以來,毀滅了幾十萬西涼兵,連殺我數員大將,連杜然、傅言都敗在你手,跟你比起來,這小小的勝利,又算甚麼呢?”

未幾時,他來到了大堂外,往內裡一瞅,他皺起了眉頭,以他多年來看人的目光,一眼就鑒定,坐在大堂裡的那小我,多數就是徐茂公,即便不是,那也是長年身居高位,那種氣質,可不是誰都能具有的。

“李國相。”

兩人見禮,分戲落座。

“是。”

李恒道:“你也曉得,尉遲恭這廝,殺了我西涼多少人?他手上沾滿了我西涼將士的血,西涼將士們豈能繞了他,就在他身中數十箭時,若不是我命令將屍身裝殮,怕是現在早就被剁成肉醬了。”

徐茂公從速站了起來。

李恒抬開端,驚道:“甚麼?徐茂公親身來了?”

李恒道:“如何?徐智囊為何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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