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罷,羅毅問道:“現在能夠說了吧,三天下來,該有多少?”
這時,坐在中間喝酒的趙文勇說道:“我俄然想起一件事,大哥,江南但是不承平,您籌算如何辦呢?”
侯雲毅哈哈大笑,端起酒樽道:“侯爺,我先敬您一尊,喝了這尊酒,我們再漸漸說。”
“哼哼,錢不是那麼好賺的,不勞而獲,可冇那麼輕易,吃出來多少,就得吐出來多少。”
羅毅哼道:“你覺得我開這國商院是乾甚麼的?給百姓做功德?販子都得逐利,伊利為本,既然有這麼座金山,為何不好好操縱?等酒樓創辦到各州各縣,完整展開以後,我們的奇蹟纔算是走到了顛峰。”
“錢不消愁,我們守著國商院,還怕創辦不起?”
“彆說你,我不也一樣嗎。”
羅毅抿嘴一笑。
“老夫子,給我們念一唸吧。”
“佈告上說,從現在起,將發行由國商院製作的第一批銀票,銀票麵額為一兩、二兩、五兩、十兩、二十兩、五十兩、一百兩,隻要拿著與銀票相稱的錢銀,便能夠兌換,銀票天下通用,非論在那邊,非論在何時,隻要到各地國商院,都能有實際功效,此,為其一;其二,持續客歲利錢存錢,隻要存夠一年,利錢任為百分之十,若不到一年,也能夠存款,但不付給利錢...。”
老夫子捋了捋髯毛,說道:“好,我給大師念一念。”
“以是卑職說,其實在客歲,皇上要的那三百萬已經齊了。”
羅通道:“這也難怪,他們看佈告上說,隨時都能夠存,隨時都能夠取,獵奇心重,當然是要試一試了,換上我,我也要試一試,試了心也就不慌了。”
羅毅道:“不錯,他們要試就試吧,也省的國商院那批人閒著。”
世人舉起酒樽,一飲而儘。
二胖神采難堪,嗬嗬笑道:“大哥,你可真敢想,這得花多少錢啊。”
羅通喝了口酒,道:“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護送這麼多錢呢。”
“走,存錢去...。”
實在羅毅心知肚明,就是吳悠、雷四海一夥的餘黨,或者說,是之前幫忙吳悠、雷四海釀酒的徒弟,之前是窮鬼,隻怕現在都成富豪了。
這一晚,羅毅叫來了羅通、二胖、趙文賢、趙文勇、侯雲毅,在國商院中擺酒設席,小小的聚了堂。
不過這事要辦起來,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也冇那麼好辦,冇個幾年,底子冇法做到。
“侯爺可還記得,客歲長安十大師族,以及其他家屬都紛繁前來存錢,存的數量非常龐大,已有百萬,這還僅僅是長安商戶家屬的;得知侯爺暗裡聯絡家屬,各州各縣都紛繁效仿,收成頗豐。就在昨日,江南、淮南等地傳來了動靜,他們那邊的收貨比長安少不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