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能夠一筆取消,但前提是...再給我們籌辦二百五十瓶仙酒,我們要采辦。”
二胖忍不住發笑,打趣道:“你就不怕再買到井水啊?”
房遺直比房遺則想的更深遠些,他剛纔做了一個假想,如果本身是那些各大酒樓的掌櫃,會不會接管八兩的代價?
待二胖說完,房遺則毫不躊躇的起家,回道:“好,那我們就二十號再見。”
“你是說,還要買酒?”
“代價?”
房遺則在旁暗自嘲笑:“真當我傻啊,我就不會細心的查抄?”
房遺則緊跟而上,對房遺直最後那句話表示附和,在統統人看來,現在醉仙酒的代價還隻是一兩罷了,彆說賣八兩了,五兩都難。
二胖現在已經做了好幾個月的掌櫃,言談舉止間都非常的得體,特彆是跟房遺直如許的公子哥打交道,更是遊刃不足。
二胖也是神采一垮。
至於江山萬裡圖,他當然要奪回,這一點從始至終都冇有竄改過,但不是現在。
在商言商,如果那樣的話,明天的行動的確就是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
房遺直和房遺則不由對視了一眼,齊齊看向二胖,問道:“代價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五兩銀子一瓶,莫非你想懺悔?”
“甚麼事?你說甚麼事!”
二胖差點笑出聲,喝了口茶道:“甚麼事啊?我可不曉得,你們就直接說吧。”
房遺直麵色一寒,擺手道:“行了,彆說了,你跟羅毅就是一夥的,或者直接說,這就是羅毅的酒樓,彆覺得我看不出來。”
二胖很當真,一口回絕道:“小公爺,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冇有籌議的餘地,如果你想現在采辦,就是這個價,八兩就是八兩!”
對於代價的事,二胖早已問過羅毅,上一次之以是給房遺直和房遺則這麼便宜的酒價,不過是想讓兩人儘快買酒罷了,現在,羅毅的事情辦完了,那天然不能再遵循本來的酒價出酒,不然,豈不太便宜了兩人。
兩人的麵色很不好,就跟吃了火藥似的,美滿是詰責的語氣。
說實話,二胖還是有些捨不得,不是捨不得錢,而是捨不得這筆買賣,吃不準二十號那天,到底能不能將酒價晉升到五兩或者更多,如果不能,那不就虧了嗎。
房遺則在旁也連連點頭,有錢也不能這麼花,更何況,此次兩人是抱著贏利的心態,既然要贏利,那就要低價買,高價賣,不然還賺個屁。
答案是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