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晉的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從石敬瑭936年建國到石重貴947年亡國,一共經曆了二帝,享國一十二年。
杜威投降後。天下情勢大局已定,耶律德光率軍即將開入大梁之時。契丹翰林承旨、吏部尚書張礪對他說:“現在大遼已得天下,中原的將呼應由中原人來作,而不宜用北國人和擺佈親信。
契丹攻入大梁後,被百姓稱為“眼中釘”的趙在禮從藩鎮奔赴都城,拜訪契丹的王公大臣,冇想到羊入虎口,契丹權貴藉機向他討取貨色財寶,還讓兵士熱誠於他,趙在禮又氣又憤。當往回走到鄭州時,
有人勸說趙延壽說:“契丹各位大人連日集會謀議,這裡必然有變故。現在漢兵不下萬人,不如先動手為強。”趙延壽躊躇不決。
如果政令失誤,就會民氣不平,即便獲得天下,也會很快落空。”耶律德光將之視為墨客迂見。隻是嗬嗬一笑,並冇有放在心上。
這首《塞上》是趙延壽僅存的一首詩,而作為階下囚的他麵對如此壯闊的塞上風景,心中又是如何一種滋味?千百年後,又有那個可知。
之前,後晉曾設置鄉兵,號稱“天威軍”,教習演練了一年不足,但村民們還是不熟諳軍旅作戰,冇法成軍,因而朝廷命令閉幕。
四月二十七日,趙延壽命令,於下月月朔在待賢館停止典禮上書言事,接管文武官員的慶祝。禮節是:宰相、樞密使在階上叩拜,節度使以下在階下叩拜。
乃至百姓中年青力壯的死於契丹兵的刀口,大哥體弱的填於溝壑,從大梁、洛陽直到鄭、滑、曹、濮各州,周遭百裡,財產牲口被劫掠一空。
趙延壽要求下發軍隊軍餉,耶律德光以“我國冇有這個軌製”為由回絕,然後遵循契丹舊製,派出馬隊,以放馬為名,四周劫掠,稱之為“打草穀。
耶律德光達到大梁後,高勳向耶律德光哭訴,耶律德光也討厭張彥澤為人。便命令逮捕了他。
契丹派武定節度使方太到洛陽觀察,達到鄭州時,州裡的守兵叛變,逼迫他做鄭王。
鳥逢霜果饑還啄,馬渡冰河渴自跑。
再說張彥澤,在攻陷大梁後,就本相畢露,凡內府金帛珍貨,全數占為己有,乃至宅第當中,財帛錢貨堆積如山。
對於如何管理中原。他也有了比較成熟的設法,在給他的弟弟李胡的信中他寫道:“我夜裡常思慮管理中原的體例,看來,隻要推心置腹、和協軍情、安撫百姓這三件事最為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