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放出話去,將市道上的糧食收買一空,不過陳正泰並不傻,在市場價的根本上設置了一個上限,不至於讓那些可愛的奸商用心囤貨居奇,將糧價炒起來。
遂安公主恍然道:“那就在此住吧,師兄……”
可這雞鴨不一樣,這個期間,能吃得起雞鴨的未幾,而大量的雞鴨,就不得不消穀物來豢養,不但要雇仆人來照看,還糟蹋糧食……一想到這個,四叔就恨不得將這些雞鴨餓死了,一了百了。
李承乾一人幾近吃了半隻雞,舔舔嘴,看著滿地的骨架,意猶未儘。
說著,哭了。
………
“那麼先生的意義是……”
“就如此,立即將餘糧十足賣了。”
他缺的不是技藝和文采,也不是禮節和優渥的學習前提,真正貧乏的……是地氣啊。
“何況,韋家在長安稀有不清的地盤,等入了秋,這糧食一收,家中的穀倉又要堆滿了。大丈夫當斷不竭,必受其亂。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門生不客氣的說,那孟津陳氏,滿門都是一群胡塗蟲,這世上,再找不到如許都冤大頭了啊,一旦錯失良機,悔怨也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