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陽張大、張二,見過相公。”
“噢?!”
張展大喜,情不自禁擊掌讚歎,“有誌少年郎,必登天子堂!”
“孃孃是在哄你呢,你可曉得江陰、姑蘇、江夏、漢陽、長安、洛陽、滄州……阿耶都留了甚麼詩文在,以備不時之需。”
噗!
要曉得釀酒很糟蹋糧食,以是釀酒業固然紅火,卻節製得很嚴。不管多麼矬的酒,隻要能專賣,那就是坐著收錢。不說彆的,就是新息縣本身,常日裡接待鄉老的酒宴,也是要掏錢問關撲酒商贖買的。
最後他們有了點小錢不是想著如何吃喝玩樂,而是想著做奇蹟,這是甚麼?這是少年豪傑啊。
送給他的,天然是就他的。
張縣令扭頭問了一下幕僚。
再一聽他們來的時候竟然碰到大彆山的悍匪,在麻城境內還殺了人,更是心中賞識。
張滄嘿嘿一笑,他大剌剌地洗了個手,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籌辦驅逐縣太爺。旁人見狀,有些驚奇,隻當這武漢佬就是膽小,見了縣老爺也這般的爽快。
目瞪口呆的張二郎頓時感覺自家老爹的道行深厚,這是要何為麼妖,纔在這麼多處所都備了詩文?
當局開消穩的很,就算有拖欠,也冇有哪個縣令敢在離職之前都不結算酒錢的。
歎了口氣,旁人也不曉得張縣令是甚麼設法,卻見他道:“你路過新息縣,還能為新息鄉黨尋些便當,本縣也不能虐待了你。這縣內桃花釀,本來是空了酒麴的,至今無人關撲。這是個大本錢的處所,你如有膽識,在都城能做出成績,這酒麴就關撲給你,錢晚些交納也是無妨,也算是本縣的一點情意。”
中間幕僚冇瞧清楚,但見《憫農》二字,隻是看了一眼自家縣令的神采,就曉得是大賺。
張滄說得好聽,心中倒是爽得很,順手又奉上禮品,“略表情意,還望父老不棄。”
張滄和張沔應了一聲,抱拳施禮,然後張滄上前道,“我等也不是甚麼客商,隻是剛好有個便利,自去都城淘換點物事。過淮之前,在麻城縣殺了幾個劫匪,麻城電相公給了點行路川資,我和兄弟年紀又小,無甚開消的去處,不若做點事情。”
兄弟二人說話間,就看到新息縣令張展到了跟前,一副為民做主的馴良可親模樣。
“聽阿公說,本來長安曲江池還籌辦甚麼文會,厥後被阿耶他們攪分解了一鍋粥,那天子失了臉麵,便把這文會給散了。待去了都城,我們偷偷去見一下屈突父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