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天然歡樂張德的做派,更是賞識長安及時雨的風騷。隻是這潔身自好的張操之,恰好這頭道湯被那突厥的娘們兒吃了去,讓安平一股滔天的肝火,自五臟六腑衝到了頭頂。便好似那些傳奇當中的才子良配,這處子之身被個醜惡妖怪破了去,豈不是讓聽故事的客人們要砸了桌子拍碎酒碗?

“自是吃了一些苦頭的……”

榻上白綢一丈,帷幔裡頭熏香惱人,老張又被抽了兩三個耳光,這會兒摸著臉懵逼著。朦昏黃朧扭頭一看,便是尋不著這等白的肌膚。

白綢上畫了一朵紅梅,銅錢皮上鋪了一層動也不動的白雪,相映成趣,更是旖旎非常。

安平醋性向來極大,聽得張氏蕩子在外挑逗了幾個小娘,早就妒火中燒,恨不得一刀剁了張操之胯下的那根玉麈。要不是本身投錯了胎,竟是來到帝皇人家,那裡另有張德的好去。

啪。

這白天要做夜裡的事體,實在也不敢過分招搖。安平從北裡都知學來的兩招“隔山取火”、“倒澆蠟燭”,卻還不敢這風景用在張德身上。她是曉得的,那些個裡手都知,說是縱情之處,不拘是拳打腳踢鞭子抽,亦是四分疼痛六分歡愉。

作為一個長安人,安平雖說是個小娘,卻也就是這般直率。

床笫之間的樂事,不拘是吹拉彈唱,亦或是輕攏慢撚抹複挑,隻消是得了歡愉,便是好的。

心中喟然一歎,卻又不敢說甚麼,隻好摟著安平,好好地歇息歇息,睡上了一覺。(未 完待續 ~^~。)

啪!

不過李芷兒多少也有一些對勁,這摘撿男人,前半生如霧裡看花,隔了一層肚皮,隔了一層民氣,瞧也瞧不出男人的花腔來。張德雖說浪蕩之名在外,那煙花巷裡的當口卻也冇有試過的,連淺嘗輒止都未曾有過,當真是表裡不一,令民氣喜。

酒坊中說傳奇的措大假如講這般奇葩的故事,隻怕是性子直率的關中男人,要立即生撕了他。

日……日還不可嗎?

蜂腰猿背的小郎,海風巨浪捶打過的黃黑膚色,便是銅錢普通的討喜。蔥白小手拂過健壯的胸肌,李芷兒微微對勁:“久不見汝,竟是健碩了很多。”

何如半點不敢動,便是挺屍一樣,安平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嬌喘連連,星眸泛水,桃麵似火。也不曉得歇了一刻或是兩刻,嬌啼的女郎春情眾多,體貼的小郎滿心和順。

安平伏在他胸膛上,然後嬌喘了一聲,這才道:“隻是內心,倒是感覺歡暢。早曉得便宜了那突厥狐狸,予豈能聽你扯談甚麼幼年不成破身。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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