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阿姊說的這麼直白,鄭瑩都有點不美意義了。
“……”
“入秋葉子掉光,天然之理。阿姊,說甚麼樹呢,說詩文啊!”
“是挺大的桑樹,說甚麼樹,說詩文呢。”
“倒是有一首在曲江文會上的詩,二聖專門為此詩尋過他。”
“對付。”
“……”
說到底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人,她縱使有些聰明有些機靈,經曆上還是差了點意義。
“是麼?若不是父兄安排,我怕是要去晉王府上。”
“咦?你還會做菜?那當真是好,會做甚麼菜?張郎酸甜苦麻辣都能吃得,隻是最好魚蝦本味,卻又不食生食,你如果能燒個甘旨魚蝦,他定是會歡暢的。”
剛纔鄭瑩還覺得二聖是為了“才名”,現在明白過來,怕不曲直江文會今後今後不再呈現,跟這詩文怕不是有千絲萬縷的乾係。
搞的好些荊襄文明人慾仙欲死,可冇曾想張德還七拐八拐拉了曹憲出來,曹夫子是個妙人,天底下第一號的筆墨學專家,誰還能放個屁?
“但是,何為洛陽大富,多言張江漢才學深厚?這莫不是鬨出來的笑話?”
見鄭瑩一臉高傲的模樣,鄭琬嗤嗤地笑出了聲,意味深長地看著鄭瑩,“是麼?若不是父兄安排,我怕是要去長安皇宮……”
正在撥弄針線的鄭琬麵帶淺笑看著鄭瑩,這個族中小妹身材極好,很有她當年幾分模樣,連性子也有點彷彿,看似文靜,實際火辣。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武漢這裡不是這麼說麼。”
“總不能燒個菜給他吃吧。”
“完了?甚麼?!這是詩?!”
“都城中的大富……嗯,便是我們家,舊年入海的船,還是問張郎借的。”
鄭琬這裡叫做桑林園,白潔那邊叫做青衣園,青衣就是蠶的一類彆稱,也有作青衣神的說法。
“我懂些詩文,字也寫得好……”
“堂堂‘諸侯’,連應景的詩文都冇有,豈不是墮了威名?”
聽到“不求人”,鄭瑩頓時霞飛雙頰,捂著臉把頭埋到鄭琬懷中。
不過現在跟鄭琬一番閒談,鄭瑩也明白過來,都城中那些媚諂爭寵的把戲,在這裡是行不通的。
“滿身黑烏烏。”
鄭瑩嘟著嘴,拎著裙襬坐到了鄭琬一側,然後握住了鄭琬的手。
桑林園固然叫桑林園,但桑樹攏共隻要五棵,還都是果樹,此中一棵還是很特彆的長果桑,結出來的果實像一條大蠶,非常標緻。
“阿姊是想到甚麼風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