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看不是吃冰吃得莽,是想男人想得莽。”
雖說都是友朋,可到底還是難為情。
“哎,七娘,你總歸是見過他的,說說看,長個甚麼模樣?”
“對啊七娘,甚麼故事的?這幾日看了一本很短長的,《李淳風三戲白牡丹》,哇,好短長的……嘿嘿。”
“哈哈,柔娘你如果能湊勝利德,說不定杜長史還要謝你呢。”
說罷,和順擺了一個架式,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一眾女郎頓時笑的前俯後仰,連杜靈芝也是掩嘴暗笑,一臉的責怪。
“柔娘真是個精怪,明顯曉得芝娘這陣子都在探聽張滄的事情。”
“哎,可不能這麼說,這是不是,還冇有定論呢。”
“憑甚麼不看?茶肆都說得,我不能看得?”
杜靈芝麵紅耳赤,被人掀了謹慎思,大庭廣眾之下的,的確是羞惱萬分。
“呸,我那裡想要見他。”
“哎呀,這天當真是熱了起來,不過好生痛快,好久未曾這般歡愉了。”
“誰、誰要你去做這等事情……”
“哎,柔娘,傳聞著冰室有了新東主,但是真的?”
中間的小娘胳膊頂了頂和順,眼睛裡滿是獵奇。
坐在和順另一側的少女衝著問話的小娘擠眉弄眼,讓人頓時霞飛雙頰,一臉的羞惱。
剛一口綠豆冰含嘴裡的芝娘,當時就噴了出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你真壞呀七娘,這般作弄芝娘。”
“好姐姐,我的錯,我的錯。mm不該作弄你……但是……這也不怪我啊,mm也冇想到姐姐這般大的動靜。”
拿著長長的銀勺,和順撇撇嘴,一臉的不屑。
最早問話的阿誰小娘,也是麵龐微紅地挖了一勺綠豆冰沙,低著頭彷彿用心吃冰的模樣,實在耳朵豎起來,恐怕漏了一個字。
“不睬你了。”
“真的假的?!五叔但是在河北道河東道行走過的!”
“好姐姐,我知錯了,我知錯了嘛。最多,最多我讓五叔多去幾次‘女兒國’,看看能不能瞅個機會,讓姐姐見上一麵張大郎。”
“我纔不要看呢。甚麼小說?講甚麼故事的?”
然後冰的額頭髮痛,忙不迭地手握成拳,然後打著額頭。
“也是哦。”
“杜靈芝!張滄來了!”
“總不能都學長孫大娘子吧。”
好不輕易緩了過來,芝娘一臉幽怨地瞪了一眼和順。
幾個小娘去了南市的一家冰室,這裡是為數未幾有雅間能夠吃冰的處所。二樓雅間的仆人,清一色都是新羅婢,也更讓她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