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公主覺得柴沐萍用心難堪古閨秀,便說:“獻藝湊趣乃是誌願,並不見得大家都得演出,不要勉強她。”

待天井中籌辦好了文房四寶,她並未幾言,提筆寫下一首唐詩。

這作詩和書法,乃是讀書男兒家的特長,固然唐朝女子也讀書,但能被稱為才女的卻未幾,她一個鄉野間長大的女子,能有甚麼才學,敢在這麼多郎君麵前作詩書法?

而坐在古閨秀身邊的裴知湘和崔靜怡也有些替她焦急,轉頭看她,崔靜怡小聲為她出主張道:“你可會唱甚麼曲子?就算是官方小曲也無妨,也許大師冇聽過,反而感覺風趣。”

柴沐萍不罷休,說:“不會操琴也可吹簫,都無妨。”

高陽公主在旁聽了非常有興趣,說:“哎呀,你倒大膽,快說,你要誰替你奏《鳳求凰》?”

唯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

古閨秀笑著點頭說:“柴蜜斯方纔在內裡想打我,實在非淑女所為,我便想,我們二人之間的過節不如以‘比藝’的體例做個了斷。我們也彆讓長輩們曉得,就借明天的茶會比試一番,你若贏了。我不但給你報歉,還給你哥哥報歉,你若輸了,你需承諾你和你哥哥再彆找我費事。好不好?”

柴沐萍走到天井當中,伴著《鳳求凰》的琴聲舞起來。

思齊是豆盧欽望的字。

她擱下羊毫,悄悄吹了吹墨跡,將字拿起來揭示給世人。

她舞姿還算不錯,也難怪她敢上去演出,隻是獨舞的吵嘴,因編排分歧而差彆較大,她的演出到底算不算好,便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有人給了台階下,固然柴沐萍不甘心,也隻好順階而下。

柴沐萍翩然上場,說:“我要舞一曲《鳳求凰》,但要請劈麵的郎君替我吹打。”

真書乃“八分楷”,尚未脫儘隸書筆意,但已屬楷體,是唐初非常風行的寫法。

她心中說了聲抱愧,走到柴沐萍身邊感慨道:“蕭家蜜斯六藝卓絕,真是羨煞人,柴蜜斯不知比她們如何?”

勳貴男人或多或少都會一兩個樂器以熏陶情操,但豆盧欽望果斷的點頭,就是說不會。

至於書法,她上一世學考古時,為了更好的鑒定出土的古籍,特地去學過書法,臨摹過量種字帖。也跟著老傳授補習過。但她當時總感覺非常可惜。想著若能從小就學習書法,必定能寫的比半途削髮的好很多。

世人都驚奇了,她一個女子,不演出女子特長的琴藝歌舞,竟然要賦詩,還要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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