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方纔謄寫的一篇詩文短句,不知金老丈能不能將之雕鏤在一張木板上,也好讓某長長見地。”
剛則易折,牛逼過了頭,分分鐘就會被人給打成傻逼。
“行了。”金世繁麵無神采地直聲向王朝問道:“把我老頭子叫過來到底是所為何事,王統領還是直說吧。”
金世繁又瞪了孫子一眼,率先抬步入了府門,因為馳名貼,以是候府的仆人並冇有禁止,一個門房帶著他們到了偏廳稍作安息,然後去內裡向候爺稟報。
雍州府可不止隻要衙內的差役,他們還把握著城內的守城軍,真要惹急了,人家直接來個大兵壓境,再牛逼的人也得跪。
兩把刀,一個圓柄斜尖,一個圓柄平角,每把刀的刀尖都打磨得非常鋒利,離得老遠都能看到尖端處出現的寒光。
金世繁狠瞪了身邊的小孫子一眼,冇看到這些人身上穿戴的大多都是官府的皂衣麼,這般胡言亂語,也不怕會遭人記恨。
本來真正的安平候,竟然是一個身形如此削瘦的人。
“怕甚麼!”金仲義不覺得意道:“又不是我們將他們擺在這裡的。不過,這個安平候還真是很成心機啊,竟然能想出這麼新奇的整人體例來。”
孰不知,就是麵前這個他感覺不錯的大禿頂,先前還給他爺爺傳信,下午不來安平候府就揍他百口如此。
“行了,彆再這裡胡言亂語了,快出來!”
現在看金世繁臉上閃現出來的那一絲愁悶與不甘心,用腳指頭也能想到,他之以是能把金世繁給請到府裡來,所用的手腕絕對不是那般光彩。
扭頭向金世繁看了一眼,見老爺子點頭,金仲義這才低下頭,擺了的架式,一點一點地在柳木上雕鏤起來。
金仲義一臉高傲,感受這個大禿頂長得雖凶暴了些,但挺有目光,人還算是不錯。
不如何壓韻也就罷了,如何讀起來就彷彿是鄰家老伯在對他說教,直白易懂,簡樸瞭然,一點兒也冇有他之前讀過的那些詩句繁複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