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來講,第二個挑選無疑是最好的,乾兩年農活抵資一百貫,如何想如何劃算,之前如果有人肯給出如許的報酬,他們縱是擠破頭也情願去做。
彙通邸店,朱宏彥悠哉遊哉地坐在他的小閣樓內,喝著茶水,吃著點心,哼著小曲兒,表情非常愉悅。
“噔!”“噔!”“噔!”
王朝一臉無辜狀:“不然呢,莫非我還能殺人滅口不成?老子但是良民!”
除了三個佃農痛得死去活來,一個勁兒地慘叫,剩下的全都昏倒不醒,如同死屍。
打他們一頓有個毛用,最多也就是讓他們怕一時,待今後傷疤好了,定然還會再次反噬。
“小子講錯,朱掌櫃恕罪!”
“你們放心,既然敢收留你們,本候就不怕會有人來找費事。一個小小的朱家,還翻不起甚麼風波!”李飽滿眯著眼睛,道:“你們如果實在放心不下,候府可派幾名保護常駐封地,看誰再敢來找死!”
見老繁華兒向他們看來,一向跪在地上冇有起來的佃農們更加地嚴峻驚駭,麵前這老爺子,可要比剛纔阿誰小郎君殘暴多了,一句話就打斷了他們六個火伴的四肢,的確就是殺人不見血。
有人開了頭兒,大師彷彿找到了宣泄口,紛繁表示情願接管第二個前提,但是又很擔憂朱家人的抨擊,不敢承諾。
朱宏彥不由輕搖了點頭,府裡的下人還是有些欠管束啊,這麼急哧巴巴地慌個甚,出門在外,他們代表的但是三原朱家,同時也是趙國公府的麵子,這麼著倉猝慌,一點兒也不顯慎重。
到了他這個程度,十幾貫錢實在他已經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是彆人對他的尊敬與湊趣。這類高高在上,時候被人吹噓著的感受,美。
總之一句話,縣候冇有國公大,他們怕應了安平候府的要求,安平候府卻護不住他們,終究擔驚受怕的還是他們。
王朝不滿地看了老繁華兒一眼,緊緊地握了握拳頭,遲早有一天,他定要要痛扁這老兒一頓。會不會說話,甚麼武夫之舉,老子的頭髮都掉光了,聰明得都特麼絕頂了,如何就不智者了?
本來很小的一件事,現在卻非要搞得這般冇完冇了。
“那好。”李飽滿點頭道:“就依你之意。不過要儘快,莫要遲誤了封地的耕耘。”
這些人對朱家的害怕,已經完整深切到了骨子內裡,哪怕是現在,聽到了李飽滿的包管以後,一個個地還是半信半疑,躊躇不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