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總管?!大案?!
“上使故意了,我等在此先行謝過!”二人齊齊拱手稱謝,而後趙宣輕聲向劉英問道:“不知上使此來,所為何事?如果有效到下官的處所,下官定不遺餘力!”
“上差容稟!”陳得文擦了下腦門兒上的盜汗,拱手道:“趙大人與範大人全都有外出措置公事去了,好似是與廢太子的安危有關。至於縣尉另有三班衙役,也都被指派了出去,一向守在李府門外,暗中保護晉陽公主殿下的安然。”
裴裳也在中間連連叫苦,來之前他們也冇想到黔州間隔長安竟然這麼遠,以急行軍的姿勢連著趕了五日的路程,才堪堪趕到,饒是他們弓馬純熟,連著在馬背上呆了五日,也是有些吃受不住。
對於劉英說要在聖上麵前為他們表功的話,二人壓根就冇放在心上,一句標緻話罷了,誰信誰傻批。
一陣灰塵隨風掃過,劉英與裴裳帶著十餘騎禁衛立馬停在涪川縣城的城門前。
“劉總管,不知你口中所說的變故,指的是甚麼?可否給下官一些提示?”
“咱家問你,對於廢太子的事情你曉得多少?”劉英冇有跟他客氣,直接扣問道:“比來幾個月以來,廢太子府上可有甚麼不太平常的變故?”
“籲~~~”
劉英穩坐不動,陳得文悄悄起家,見趙宣與範征出去,趕緊衝二人使了個眼色,二人會心,齊身上前見禮:“不知上使駕臨,有失遠迎,望上使恕罪!”
劉英的心猛地一提切聲問道:“如何,又有刺客開端行刺了?”
“咱家也是俄然過來,怪不得兩位大人。”劉英雙手虛抬,淡聲道:“倒是二位大人兢兢業業,這大中午的都要親身出去辦案,實在讓人敬佩,待今後回了長安,咱家必會在聖上的麵前照實稟報二位的功勞。”
“劉總管稍待!”裴裳出言將劉英喚住,輕聲道:“劉總管,這都已經到地界了,是不是就不必再那麼趕了,要不讓兄弟們先找個處所歇歇腳,喝口水?”
趙宣此次但是真的驚著了,原覺得隻是一個傳旨跑腿的小寺人,隨便對付幾下也就罷了,並不如何把他放在心上,冇曾想這位竟是宮裡統統寺人的頭頭兒。
陳得文忙出聲稟道:“實不相瞞,李豐……嗯,就是廢太子,明天又開端去運營他的酒坊了,趙大人擔憂會再有甚麼變故,以是便與縣丞範大人一同趕去,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