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二十一世紀,知味軒根基上都已經不再發賣大鍋菜,卻仍然在恪守著這條祖訓,不是陳腐,而是記念,不忘前輩創業之艱。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包含老繁華兒,根福,另有李壺,趙大他們,一聽到五禽戲這五個字,就彷彿是餓了幾天的野狼俄然間看到了一鍋冒著香氣的紅燒肉一樣,眸子子都是綠色兒的。
說到一半,程懷弼俄然打住,“……不對啊李兄,你不是已經失憶了嗎,如何會記得祖上的事情?這些是誰奉告你的?”
程懷弼較著被嗆了一下,哂然一笑:“李兄就彆跟我開打趣了,你家祖上如何能夠……”
“牛批,太牛批了!”程懷弼在往嘴裡巴拉飯菜的空當,不斷地衝李飽滿伸著大拇指,“李兄,這絕對是小弟這輩子所吃到過的最好吃的大鍋菜!”
一聽有門兒,程懷弼頓時來了精力,身子一挺,切聲道:“李兄想要甚麼,隻要某能拿向出來,斷不會回絕!”
毫無疑問,不是李飽滿被人騙了,就是李飽滿在用心推委,李家的祖上,不成能會是廚子!
李飽滿老神在在地看著程懷弼,直接給他指了一條明路。
這事兒如若傳了出去,他程懷弼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再有甚麼前程可言了吧?
被程懷弼這麼一問,李飽滿俄然間有點兒心虛,不由得雙目一瞪:“哪來那麼多廢話,用飯也堵不住你的嘴!不管如何樣,大鍋菜是我的獨門秘方,誰也不賣!”
彆人程懷弼或許還不太清楚,但是他們老李家的祖上,程懷弼倒是再清楚不過。便往上倒五代,老李家也全都是皇親貴胄,彆說是做大鍋菜,便是吃大鍋菜他們都會感覺過分粗鄙。
程懷弼更是不堪,他是頭一次咀嚼到李飽滿經心烹製出來的大亂燉,那滋味,竟然比他兩日前在知味軒所吃到的那些蒸菜還要甘旨數倍,並且在他吃來,麵前這個大鍋菜彷彿才更加合呼他的胃口。
程懷弼雙目驀地發亮,撲通一下就撲到了地上,雙手抱住李飽滿的大腿,大聲道:“我也想學,求李兄教我!隻要李兄肯教,甚麼前提我都承諾!李兄如果不教,我就不起來,死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