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吧。”唐森淺笑著點頭道。
不過這幾天來她都很誠懇,不但冇有一點奸刁,並且還很聽話,彷彿一個真的知書達理的大師閨秀普通,以是唐森曉得這丫頭正在運營甚麼詭計陽謀,但也不好主動找她的倒黴和費事,總不成能劈麵指著她問:“你又在運營甚麼鬼把戲呢!快快從實招來?”
李詩韻柳眉一豎,但隨即又緩了下來,和順地淺笑著道:“嗯,也對,以先生高才,南山如許的詩社,怕也不會入得了先生的法眼吧。”
唐森嘿嘿一笑,道:“這詩會的主旨應當是以詩會友吧,如何到了你這裡,就跟兵戈似的?還敵得過敵不過呢!”
瞥見李詩韻那眼中飽含的希冀目光,唐森嗬嗬一笑,道:“去就去吧,到時候你來叫我,免得我不熟諳路。”這丫頭賊心不死,那咱哥們兒就讓她做不了賊!
江州的“南山詩社”還是很馳名譽的,起碼在江州,喜好詩文的人都曉得“南山詩社”的存在,唐森身為一名“江州人”,並且還是一名江州墨客,竟然連“南山詩社”都不曉得,實在是有些孤陋寡聞了。當然,另一個方麵,也申明“南山詩社”的影響力還是有點完善的。
唐森一擺手道:“少拍馬屁,說閒事!”
好幾天,李詩韻都老誠懇實的,像個乖寶寶似的聽唐森講課,聽唐森傳授寫詩寫文的技能,聽唐森現場作詩,那入迷入迷的沉淪模樣,滿眼都是星星,彷彿真的很崇拜唐森似的,要不是唐森不經意間瞥見她眼中暗含的賊賊的笑意,唐森就真的被她棍騙了。
“嗯,那……陳先生,你願不肯意去呢?”見唐森不說話,李詩韻謹慎翼翼地問了一句。
“這個,有件事情,我不曉得應不該該跟您說。”李詩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還用“您”如許的尊稱,這讓唐森感受更加的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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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先生”這個稱呼,唐森感受有些彆扭,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另有甚麼事?”
“您不曉得‘南山詩社’麼?”李詩韻問道。
“呃,是是是,先生說的是,詩會的主旨當然是以詩會友,創作新詩,但在創作新詩的過程中,不免會有些比試的成分在內裡,以是我才這麼說呢,我這是美意提示你!”李詩韻微微有些不滿隧道。